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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渊一听,目光变得锐利,看向泽大宝。
可泽大宝不怕他爹,梗着脖子说:“弟弟乱说,小爹爹天天都说要揍窝,才不是因为窝惹他生气。”
熙小宝听了,觉得有道理,点了点头:“哥哥乖乖哦。”
贺渊觉得问这俩小娃娃就是白费劲。
一抬头,瞧见贺小云从后院喂狗回来。
他忙说:“云哥儿,你来的正好,你知道清哥为啥生我气不?”
贺小云愣了一下,挠挠头,把上午的事儿说了一遍。
其实他也不明白于清为啥生气,就觉得和泽大宝说的话有关。
贺小云才十七岁,还没嫁人,对夫夫之事一窍不通。
在他单纯的想法里,两人在床上躺着就能怀上娃娃。
贺渊是过来人,一听就懂了。
他尴尬地咳嗽两声,对贺小云说:“云哥儿,这事儿你别管了,我知道咋整。”
看看天色,不早了,贺渊该去书院了。
出门时,他不忘叮嘱孩子别乱说话。
下午,太阳西斜。
贺渊在屋里画玩具车图纸,想着做好了给孩子玩。
于清在院子里把洗好的被褥挂在晾衣绳上。
这天太阳大,估计衣物晒一日就能干了。
两口子的小日子里,于清常闹些小脾气,不过来得快去得也快。
于清心里有数,夫夫过日子,得懂点拿捏的分寸,偶尔使使小性子那是情趣,一直揪着不放,谁都得腻歪。
这会儿又跟没事儿人似的,对贺渊嘘寒问暖起来。
他站在窗边,瞅着屋里在木桌后头画图纸的贺渊,问道:“相公,云哥儿带着俩娃出去玩了,晚上想吃啥?”
贺渊眼睛一下亮了:“清哥,你不气啦?”
于清翻了个白眼:“你还提,每次办事都没个轻重,孩子都听见了,你就不知道收敛点儿?”
贺渊赶忙服软:“都是我不好,哪能想到大半夜的,还会被娃娃听了去。”
于清更气了:“你自己没分寸,还怪孩子?”
贺渊连忙走到窗边,拉着于清的衣袖讨好:“清哥我错了,以后一定注意,下回咱们动静小点。”
于清别过头哼了一声:“俩娃快记事了,往后多注意着,在孩子面前你也得要脸不是?”
贺渊直点头:“那是,今晚就试试。”
于清瞪他一眼:“就想着这些,没个正经。”
贺渊嘿嘿一笑:“你是我夫郎,我自然想亲近你。”
于清嗔怪道:“不跟你说了,早点吃饭我出去转转。”
贺渊马上应道:“我给你打下手。”
小两口在灶屋一阵忙活,早早吃了饭,趁着夏日傍晚凉快,就去街上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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