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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个十几二十年,他们不还是会冒头?你这办法仍旧治标不治本。”
“先以狠手镇压打散,再徐徐图之。”
李景隆摇头道,“党争之事,确非一日之功。
淮西勋贵不是不能留,可其中有人总活在昔日,死...也怪不得任何人。”
话到此处,他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淮西勋贵不是不能留,可其中有人非要得寸进尺,总活在以前的荣光中,死...怪不得任何人。”
“至于浙东党...”
他冷笑一声,“不过是些酸腐儒生,整日只知宣扬伦理道德,做那无用的道德卫士,留着更是祸害。”
“这个不行,那个也瞧不上!”
老朱终于忍不住插话,“难不成大明就只能靠我和你表叔两个人来运转?”
“非也!”
李景隆正色道,“此事说来复杂。
南北不均衡是其一,科举弊端太多也需改制。
而根本之道,在于教育!”
他看向二人,反问:“何为教育?”
“废话少说,你还在这卖弄起来了?”
朱元璋虎目圆瞪,作势要解腰带。
“唉...”
李景隆叹了口气,“教育并非只在礼义廉耻,更在实事求是,学以致用。”
说起这事,他不由想到古代的教育弊端。
说好听点叫知书达礼,说难听点,不过是认字罢了。
“仅仅识字就能做官,这做官的门槛也太低了!”
李景隆面露不屑,“翻翻史书,那些个乱臣贼子,哪个不是君子六艺样样精通,各家经典烂熟于心?”
“可这些人呢,忘恩负义,数典忘祖之事,照样做得手到擒来!”
“倒不如打破陈规旧矩,教育万民真才实学,让他们学些真正能让大明进步改善民生的本事,这才称得上是教育!”
老朱和朱标听得瞠目结舌,连眼神都变得恍惚。
这番话若是传出去,怕是得让大明抖三抖!
至于李景隆,多半要被天下儒生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李景隆却浑不在意,继续道:“舅爷,我也不是说您...”
“哟,怎么又扯到咱身上来了?”
朱元璋眼里闪过一丝玩味,倒想听听这小子还能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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