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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是全民信教的国家,很难让他不去信教。”
高德阳坐在电脑前,搜索网上的资料,“你说他练过瑜伽,或许就是一种运动方式。
你跟他都不了解,不要轻易下定论。”
巴提怎么脑子进水信神信鬼的,真是幼稚。
以我的脾气,真想破口大骂一顿,可惜他听不懂就算了。
中午的时侯,我和秦少华陪同高德阳,去外面的餐厅宴请几个炒房团的老板吃饭。
在初步答成购买的意向价格后,少华希望尽早销售出去,否则明年承销合同到期限了,就没有他的份。
可能多喝几杯红酒,我上头难受的回去休息。
我走上三楼打开房门,见到打开空调的房间里,巴提一衣不遮的单脚侧身做瑜伽,见他一动不动的微闭双眼的沉思,把我吓了一跳。
我伸手想摇醒他时,他才徐徐的收回姿势,一脸红润光泽的盯着我,伸手把我揽在怀里,动手脱掉我的蝴蝶领结,粉兰的制服套装,保暖绵衣和玫瑰花罩,凑过来亲吻上身。
不知道他是否练过瑜伽,还是他本来的体质好,看似身体软绵没骨头的样子,爱意却能持久。
哪怕巴提失眠精神状态不佳,连续几个晚上依然让我难于承受,直到央求他停下来。
我伸手挡住,不给他闯进来。
我怕男人做多了,会身虚体弱精神不振。
我头晕的想躺下休息时,他难于控制冲动的挺进来,让我几乎毛孔喷张,陷入难于描述的境界。
巴提的身体柔软,怎么那个会如此强悍。
我去询问乌玛了,她才道出实情。
巴提在曼谷工作时,上班的途中发生车祸后,身心受到巨大的伤害。
夫妻两人的生活不协条分房而睡,少夫人瓦娜变得情绪阴冷喜怒无常,找借口去曼谷工作为由,红杏出墙的跟了别人,还主动提出离婚。
巴提从曼谷回老家后,一直幽居在家里,并且礼拜印度的僧人拉贾做师傅,一边练习瑜伽术一边诵经礼佛。
那天,我爸跑去村委会的大楼跟别人下棋,坐得太久了腿部血脉不流动的发麻,回来都让别人扶持。
后妈叨唠的抱怨一阵子,就替他做针灸推拿。
巴提和乌玛带着孩子去学校散步回来,撞见他们在二楼客厅的睡榻上扎针。
巴提不嫌弃也不回避,竟然恭敬的跪下来,亲自帮老爸按揉着发麻的腿。
我是下班回来了,后妈才告诉我。
老爸和后妈都不愿意我远嫁去国外,现在改口说随我的心意选择,反正人好就行了,孩子由他们照顾。
就是这个轻微的举动,老爸后妈再也不用担心,也不会私下里说他装神弄鬼,更不会说他们主仆怪里怪气。
巴提来到我家里的第九天,我陪秦少华在明朗花园小区里,对部份低层采光不好的房子进行检查,想要重新调整价格时,接到乌玛打来电话,说她和大少爷在销售部的门外等侯。
我不愿在上班时间来打扰:“你们先回去,我在外面忙碌。”
“小姐,大少爷刚才去大学应聘,学校答应让他当老师。”
“什么?”
“天河大学聘请他做大学老师。”
不会吧,想去提高身份也不用这么夸张,我花费三千块办理一本假的本科学历证明,只能欺骗不熟悉的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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