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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沉默不语的巴提,不知道说些什么,让乌玛神色沮丧。
乌玛代为传达说:“大少爷说,假如小姐的收入是真实的,几个月工资就超过旺沙瓦府上的全年收入。
要是收成不好,全年的利润都不如一个月的工资。”
我知道谷贱伤农,种田的农民受到市场上波动很大,万一水果不能及时卖掉,随时都有可能腐烂的赔钱。
不了解泰国的情况怎么样,现在中国农民都是人多田少,大部份迁到城市里谋生。
听乌玛说,巴提家以前的土地连绵十几公里,整个村庄乡镇数万人都是他家的奴仆。
近代以来社会动乱,家里的儿子们争夺财产,才剩余六万亩。
我不知道十几公里是什么规模,但是拥有片成茂盛的果树林,还有一望无限的菠萝海和香稻种植园,算是规模庞大。
我带着他俩去参观三个楼盘小区,介绍我的工作时间和情况。
人家都找上门来了,又因为我的原因失眠,总不能狠下心肠去拒绝。
我见惯无数逢场作戏的男人,真正对自已好的男人少之又少。
就像秦少华一样,我知道他人好,不惜全家下溅的去讨好他,才换来今天的富贵和安逸。
实际上,两情相悦又有什么不可以。
我不知道巴提的人品怎么样,在家里是什么地位,有什么本事才能。
我可以不知道那么详细,巴提此时此刻从泰国跑来找我,那就足够了。
我以前年轻幼稚,去讨好喜欢的男人,不知羞耻的厚着脸皮倒帖上去。
我现在心态不一样了,多了几份成-熟历练,更在意喜欢我的男人。
因为男人喜欢我,他才愿意关心护呵,他才体帖温柔。
可是,巴提会是我的男人吗?
一见钟情固然是好,可是能不能长相厮守,又是另外一回事。
哎,众里寻他千百度,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我的归依。
感觉就像一朵落花随风飘流,也不知道飘到哪里。
巴提连续服用医院的药方,加上我早晚陪他去大学散步,失眠的情况日渐好转。
身体健康了,胃口好气色变得润泽。
老爸和后妈跟我的想法一样,巴提是地主的儿子,跟我们的生活方式不一样,用餐盛饭都让人家伺侯,甚至洗澡会让乌玛进去帮忙,有些难与接受。
巴提已经离过婚,生有一个儿子两个女儿,远在泰国罗勇市,叫我怎么嫁过去。
我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不会幼稚的提起爱与不爱,而是双方的家庭怎么照顾?
高德阳去北县做推广宣传回来,我告诉他有关巴提的事。
人的身体有病可以医治,心有邪见拐不过弯来,可就麻烦。
就像有人迷信搞传销发大财,还有信仰某某轮-子教一样,有病不医治装神弄鬼的相当可怕。
高德经阅历丰富见识广泛,说:“这是一种印度的牲力派教,祟尚男女的合-体来修练,就像藏传男女双-修一样,信仰欢喜佛。
我不是很了解,不敢下定论。”
“能让他不去迷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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