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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知县的政令不出二堂,事实上只有关福一个人听命关知县。
关福抱怨佐贰胥吏们做事不用心,捞钱却一个比一个狠,什么钱都敢伸手。
户房虞司户让他媳妇管食堂,银子没少用,饭菜跟猪食一般;刑房余典吏,进牢房的新囚,不让家人送钱就遭老囚犯天天毒打;工房姚书办,修河道的银子不知贪了多少;礼房没有什么捞的,吴令使把纸张、香蜡明目张胆搬回家去贩卖。
还有那个典史张存,仗着主簿是他连宗的堂叔,贪财如命。
张存还善使“贼开花”
,谁家若是遇盗被他知晓,连同失主在内,都得被他刮干吃净,最是阴毒不过。
县衙内外怨声载道,无论是官吏还是百姓,都痛骂关知县无能。
县里的事务可以交给佐贰官,苏州府的召唤他必须亲自去,可什么情况他都不了解,去一次就被骂一次。
读书人都爱面皮,上下两通夹板气,关愚之又只会长吁短叹,或者甩脸给身边最亲近人看。
前几日灾民进城,苏州府让吴县组织大户捐粮设粥棚。
连县衙守门的皂役都当关知县不存在,又有哪个大户会给他这份面子?
安排捐粮差事,县丞、主簿都以手头事务繁忙推辞,张典史更是不鸟关知县,直接说痔疮犯了走不了路。
无奈关知县只得亲自出衙,挨家挨户拜访,转了一大圈竟然没有一个大户让他进门,不是说家主出门远游,就是说主人患了重病不能见人。
堂堂知县,连吃闭门羹还罢了,更让他受不了的是,刚开始还有几个衙役跟随着,见县尊吃瘪,个个在旁边嗤笑没有一个上前帮腔。
后来干脆都脚底抹油溜了,只剩关知县一人挨户叩门。
连气带怒,关知县那几日都是癫狂状态。
苏州府一日三催,吴县这边儿毫无进展,在被一个从九品照磨【连续羞辱了七天,县衙又不知被谁“脱靴挂门”
后,关知县彻底爆发。
在二堂砸碎了两支瓷瓶、掀翻了两张桌子,若不是力气小,关知县还想把门窗砸碎。
听到声音的仆役竟然无一人前去问询。
关福回来,见县衙大门上两只臭鞋还在挂着,赶紧远远扔了。
听见后堂声响不断,几个仆役没事儿人一样闲聊着,瞪了仆役一眼,赶紧过来,却看见关知县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看见关福,关愚之仿佛见到亲人,止住哭声红着眼睛让关福去买鹤顶红!
关福一听头发都竖起来了,县尊大人这是要毒死谁?
关知县只看过书里写着鹤顶红,却不知是何物,就让关福帮着买来,也不管关福是否知道鹤顶红就是砒霜。
听到这里,伍文定有些困惑,莫非不是关知县被人毒杀,而是杀人未果反被毒死?
岳炎啧啧称奇,书呆子见过好多,前世自己研究历史,同好之中好些人都如此。
不过像关知县这样,废柴到买杀人的毒药都不能亲力亲为的,还真少见。
知县要鹤顶红,关福反复劝说,关愚之坚决不听。
恩公说过,县尊的一切指令必须照办,只得从命。
关福犹豫再三,县尊若是杀人,自己就是帮凶,徒流之刑是跑不了的,到时自己的老娘怎么办?县尊的命令不容置疑,只能硬着头皮想办法。
不敢在县城买,关福悄悄回到大云乡,以治疗皮癣为由买来五钱,用几层纸厚厚包裹,唯恐洒出来毒着自己。
带砒霜回衙,关福推说没买到,希望县尊冷静一些就忘了此事。
不想关愚之又大发雷霆说他是废物——被一个废物知县骂成废物,关福得多郁闷?
关福讨了一口水,喝完接着说道:“二月初五,他从我身上里抢了砒霜出门。
我怕他真要害人,就偷偷缀着,看他进了姑苏驿‘三水楼’,又看着他进了‘望江阁’。”
戏肉终于来了,所有问题核心就在三水楼、望江阁,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
获得强大能力,从山村学校发展,老师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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