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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三水楼’,没有驿卒发现你?”
岳炎板着脸发问道。
“连县衙胥吏都偷奸耍懒,更别说驿站了。”
关福撇撇嘴答道。
岳炎感慨,看来爹也是个做事不用心的。
关福继续道:“县尊在屋里待了半天,我就在楼外藏了半日,我数着进去二十三人,出来二十三人。”
关福果然是个有心的,他数着进出楼的人数,偷记下相貌衣着,并没有发现谁进去没有出来,这让他更加狐疑。
二更天,关知县还没出楼,关福感觉不妙。
两个廊下驿卒已睡得东倒西歪,上楼敲门呼唤没有半分动静。
岳炎心里分析着,关知县独处屋里,半夜关福上楼门还是插着,这意味着并没有人进出过这间屋子,父亲岳彬也不曾提过有谁进去见关愚之。
如果有人偷偷进去,也需关知县亲自动手,才能从里面把门打开,说明那时关知县并没有被毒杀——砒霜可不是慢性毒药,服下立死无疑。
而且关福就在西窗下猫着,绝对不会有人在他面前爬楼,凶手是从何处进入室内的呢?
“你用刀撬开窗户?”
岳炎眯眼问道。
关福眼里没有半分胆怯,坦然承认:“敲门不开又不好声张,我从楼外爬上去,用小刀撬开窗户,进去后就看到县尊已经七窍流血。
酒壶里有浓重的砒霜味道,包砒霜的纸扔在桌上。”
“那张纸在何处?”
伍文定问道。
“烧了,我怕人认出纸包出自谁家,就能查到我。”
关福倒是个细心地人。
见惯了人犯招供,杀人之事怎会轻易招供?伍文定不信关福的话,见过太多真真假假,哪怕十之八九都是真话,欲盖弥彰只要一句谎言。
刚想开口却听岳炎问话。
“信上说了什么?”
岳炎死死盯着关福,突然发问。
他跳跃性的问话,是要打乱关福的述说节奏,从细微的眼神闪烁中就能找到切入口。
人犯只要说一句谎话,就要用十句话去圆,谎言越说越多,自然也就露馅儿了。
“你怎么知道书信?我明明也烧了……”
关福眼里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伍文定心说有蹊跷,审视的看着关福,说道:“别管如何知晓,你从实招来。”
关福犹豫再三,叹气说道:“那是大人的绝笔信。”
岳炎和伍文定换了个眼色心照不宣,第一个“绝”
字找到了。
伍文定还是起了疑心。
伍文定记得那四个字的字体,回府衙找过往书信对照,确定是关愚之亲笔无疑,不过关福每日跟随关愚之左右,谁敢说他不会伪造书信?
“大人绝笔说自己两榜进士却被小人作弄,全天下做知县没人比他更无能,与其蝇营狗苟活着,不如一死了之,周全读书人的尊严。”
关福喏喏说道:“大人的文章向来引经据典,我只读过几年书也看不全懂,大致就是这个意思。”
关愚之是自鸩而亡?
“既然县尊有绝笔信,你为何烧掉?”
岳炎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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