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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没什么,是风吹落了书卷,奴婢已经收拾好了。”
采蘩斜睨了一眼不知所措的萧祁钰,坏笑着蹑手蹑脚地退下了。
陛下一人之下万人之,想不到还会流『露』出这样局促的神情,她还真是万万没有想到。
云卿四仰八叉地躺在拔步床,采蘩说着没事儿怎么好一会儿没动静了?忍不住唤着采蘩的名字。
“蒽?采蘩你杵那里干嘛,你刚刚可是挠了我好几次我还没报仇呢,快过来接受你家主子的致命一击吧。”
云卿起身一跃双手叉腰地站在床指着黑影大声道。
只是她话音落下,黑影还是不语,却是好像在靠她这里一点点靠近。
“没想到我家小狐狸还是这样活泼。”
萧祁钰站在床前,大有深意地微笑。
这声音一说出口云卿明白怎么回事了,尴尬使她目瞪口呆语大脑空白跟不节奏,半天憋出一句:“你来这里作甚?”
问出来她后悔了,萧祁钰来干嘛那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对了采蘩人呢,这厮怎么进来了她连话儿也没传的,这丫头胳膊肘往外拐。
“你喃喃自语说什么呢?难道见到朕来高兴坏了?”
萧祁钰说着自个儿宽衣解带,和云卿的衣裳一起放在了架子,接着驾轻熟地往床一躺,然后伸手探向云卿的肩膀把人紧紧揽在怀里,萧式霸床动作完成!
“小狐狸?”
萧祁钰刚想着尝尝那香甜的柔软,却被推开了。
云卿轻启嘴唇,淡淡地说:“你还要这样到什么时候,萧祁钰?什么时候才可以放我离开?”
“什么离开?为何要离开?为什么突然要说这样的话?小狐狸你怎么了?”
萧祁钰侧身与云卿相对而卧,语气突然变得认真起来,他在强忍住心底里那股暴走的气息。
云卿听他这一连串的发问冷笑了一声。
“为什么我要像囚犯一样留在这里?你有问过我是不是愿意留在这里吗?为什么我的人生都要被你们左右?只是因为温家和那该死的生辰八字吗?”
如果余生都要被禁锢和左右,她宁可随风而逝,这个世界不会因为她的消亡而停止转动。
从前她害怕外公心伤,现在好像没有什么可以牵挂。
云卿这么想着。
萧祁钰不答,隔了好久之后从床下去朝殿外冷声唤着黍离进来掌灯。
“走,朕带你看个地方。”
“不要。”
云卿同样气呼呼地冷着脸。
“不去也得去。”
萧祁钰一改往日柔情似水的神态,冷若冰山地强势地把云卿打横抱起,任由着云卿如何挣扎他依旧寡言少语,眼神冷得可怕。
过了穿堂是正殿,然后从屏风处绕向后堂,在后堂墙壁的一幅山水画前萧祁钰停了下来。
云卿见着他长按着画打渔之人,随后墙壁便出现了一处暗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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