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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南顶着凤云深的名字混了个第一公子的名声,如今又顶着这个名字成了帝王的贵妃。”
云卿趴在床辗转反侧,罗汉床坠着几粒珍珠宝石都快要数清楚了,只是还是丝毫没有睡意。
“主子,睡不着吗?”
帐外采蘩把照明的夜明珠收了起来,侧耳听着床还有动静便试探『性』地问了问。
“是呀,要不你床来陪我说说话?”
云卿一把掀开珠帐倒仰着头张牙舞爪地招呼采蘩过来,眼睛还骨碌碌地转个不停,若不是夜明珠已被收起,采蘩定会被云卿吓得不轻。
采蘩小步走过来倚在床边笑呵呵地问道:“主子是在思念陛下吗?可是奴婢没听之绣姐姐说陛下今夜要过来呢。”
“我哪有。”
云卿侧过头不去看采蘩的方向,即使四眼漆黑。
“主子,你喜欢陛下了对不对?”
采蘩凑在云卿耳畔低声道,颇有些得意洋洋地味儿。
云卿嘴说着‘不知道’,话语里却藏了喜悦的心情。
采蘩瞧着自家主子这模样分明是在狡辩,坏笑着要爬床来挠云卿的胳肢窝,云卿作势便要反扑,两人说着说着闹将起来,玩得不亦乐乎。
听着屋里的笑声,门外的之绣悻悻地收回了叩门的手转身欲走。
“遥儿自小是采蘩在伺候,她二人面是主仆其实却姐妹还亲。
她是个慢『性』子,但谁对她好她心里却是清楚得很,看来你很喜欢她?”
萧祁钰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之绣后面,还一针见血道出她的心思。
之绣无从辩解连忙下跪认错。
“回陛下,之绣只是觉得像娘娘这么良善的人在这宫里已是寥若晨星,奴婢更要为陛下好好护着主子也不枉太后娘娘的救命之恩。
萧祁钰未语,罢了罢手让身后跟着的人也一起退下了。
抬脚踏入东暖阁,殿内漆黑一片,隐约还听得里间两个女子气喘吁吁地在交谈什么。
萧祁钰侧耳听着忍不住笑了出来,等意识到自己在偷笑姑娘家的悄悄话时他又实在不耻自己的行为。
“何人在那里偷偷『摸』『摸』的?”
采蘩大声问着。
“咳咳。”
萧祁钰不自在地干咳了咳,听到那个‘偷偷『摸』『摸』’的字眼,他有点想喷血三尺一证清白,采蘩不是一向挺乖的吗怎么这样强势了?这下他颜面何存?
“陛——陛下。”
正在萧祁钰走神,采蘩已掌灯凑到他脸。
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张冷若冰霜的面孔时,采蘩生生吓得后退了几步,还险些一个不稳把灯打翻了。
只是见他未再追究又皱着眉头,采蘩扫了一眼内室,满脸堆着笑意。
“怎么了采蘩?”
里面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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