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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旅舍,在前台找到了几个女式背包,便一并带上了二楼,女人们接过包,我和卢旺达看得目瞪口呆、目不转睛、屹立不动,“看什么看,”
又是潘叔拉了一把,“换衣服也看,你们两个真不害臊。”
女人们自顾自地翻起了背包,更衣梳理,旁若无人,我和卢旺达被潘叔捉着衣角扯到了阳台,离那场子越来越远。
“你们两个,”
潘叔又教训起人来,“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们两个是来寻亲还是看妹子的?”
“妹子也是一道风景线,”
我辩解道,“偶尔看看风景,养养眼也好。”
“要看风景回家看去。”
潘叔用力地甩了下右手。
“我们这一路舟车劳顿,风餐露宿,你们那个却是穷心未尽,色心又起……”
“潘叔,”
我纠正了一下,“我们吃的是肉,住的是旅舍,不算风餐露宿吧?”
“你说说你,”
潘叔指着卢旺达,“你看看你,像个什么猴样?我为了你连地府的禽兽也得罪了,你呢,还跟这小子厮混?”
卢旺达低了头,低声一句:“不就是多看了几眼,至于吗?”
“至于吗?”
我重复了这句,又言:“潘叔年纪已大,看得不清楚,嫌我们眼睛好使,要是潘叔年轻四十岁,”
我给卢旺达使了个眼色,“这四个就全归潘叔好了。”
“臭小子,”
潘鼎新火冒三丈,“你要都给你。”
破门的一块又掉了下来,出来的是个长发凌乱、嘴带血丝和淤青的女子,宝蓝色牛仔裤早已提上了腰,白色竖身的背心裹着身子,显得清秀、上围突兀,小腹收紧,轮廓清晰,无助地看着我。
“怎么不穿外衣?”
我忙问。
“我出门时没带衣服。”
我脱下件皮夹克给她套上,她接过皮夹克,竟搂在我怀里,“别这样”
,我看着潘叔和卢旺达,又使眼色又抽着脸皮。
“我们走,”
潘叔吩咐卢旺达,“别碍这小子快活。”
门又蹿出了几个身影,梳洗一番后,个个是俊眉俏眼,衣服已遮上了伤痕,见潘叔怒气未消,她们怯得低头不语。
“这几个全交给你了。”
潘叔大喊了一句话,便下了楼梯。
我领着怀里这个,跟着下,那三个也只好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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