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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内走,方才三步,却是有个女的,二十出头,四肢皆被铁链拴住,衣衫被撕烂,显见破碎的红色格仔衫下,许多洞洞窟窟露出的白肉,眼眶的熊猫纹沉积已久,嘴角又血丝,牛仔裤裹着蕾丝花边内衣一览无余,多半是被扯下来的,卢旺达和我进了门,见此景象,不由大惊,四个女子头发蓬散,衣裤早被扯得血痕凸显,下身似也有大小不一的淤痕,躺在墙角,“别过来,走开,滚…”
女人们开始大叫,显然是害怕我俩的侵犯,“别怕,我们不是坏人。”
我只能说了这么一句。
屋外却有人回喊了:“臭娘们,一大早吵吵嚷嚷的,是想好好侍候老子吧?”
我用右食指指点了嘴唇,女人们马上闭了嘴。
屋外又大喊:“你们个娘们,前天老子滋润你们嫌不够吧,等着,老子这就上来,教你们做好货腰娘。”
卢旺达指了指左边,是一块墙角,刚好能遮住楼梯的视线,我俩马上躲到那去,到了墙角,才发现有道门,推了进去,竟是个卫生间,卫生间门对出,还有两副铁链没用上。
我示意靠近墙角一个女的,小声说:“引他到你那儿。”
那女的尖声大喊:“来啊,有本事上来啊。”
屋外那男的听得心花怒放,“行啊,小娘们,长记性了。”
便加快脚步,把屋子蹬得满地响,我俩躲在墙角,焦急地等待着,男的上了楼,双手摆出抓的姿势,“刚才哪个喊我?”
邻墙角那女的“呸”
了一声,“你个该死的下流种子。”
“下不下流等下你就知道了,”
男的双眼色迷迷地盯着,“前天你喊得最起劲,今天老子叫你再创佳绩。”
说着便不留心眼地走了过来,脚刚过墙角,就被卢旺达一脚踏去,整个人向后绊倒,我俩乘机拉起了他,费九牛二虎之力将其往阳台一甩,那男的头撞破了门,又被潘叔一拳击中后背给顶回了门,伏倒在地,我俩又顺势将其拉到角落的一副铁链,锁了其四肢。
“黑三,”
屋外又是一把女声,“搞什么鬼啊?”
“不行啦,”
其中一个女的叫嚷着,“体力不支了,老头体力不支啦!”
“真没劲,”
屋外女的又喊,“没到一半就体力不支了。”
一会儿便又听到脚步声,我和卢旺达在墙角埋伏,同样如法炮制,只绊倒了女的,将其拖到另一副铁链拴了起来。
上楼的,正式旅舍的中年老女人和麻辣烫的店主大叔。
中年老女人还不知发生何事,忙问:“昨晚你们三个就来者不善,到底是哪拔人马?”
“别废话,”
潘叔斥道,“铁链的钥匙呢?”
“找他。”
老女人指着哪个叫黑三的大叔。
我搜了身,掏出钥匙,帮四个女人开了锁,他们竟两两依偎在我和卢旺达怀里,放生大哭起来,全不顾全身上下,已体无完衣。
“岂有此理。”
潘叔大怒,“还不快去找衣服穿?像这样衣不蔽体,成何体统?”
女人们这才松了手,忙双手捂着胸,“可我们的衣服还在那旅舍里。”
我拉了卢旺达一把,“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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