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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守在帐外的亲兵已经得到了王群路的口信,所以并没有声张。
王咆走到门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甲后撩开帘子走了进去。
“父亲……王薄抓到了!”
进了门之后,王咆装出几分急切的样子说道。
“在哪儿?还不速速押进来!”
王伏宝忍不住起身吩咐道。
听说王薄被生擒而不是被杀死,在场诸将也都松了口气。
他们看向王咆的眼神也逐渐柔和了下来,心说此人果然是没有说谎的。
若是他说谎,怎么可能敢将王薄生擒?若陛下没死,他怎么敢和王薄当庭对质?
独孤秀和苏志也是一样,听说王薄被生擒忍不住互相看了一眼。
两个人微不可查的颔首示意,眼神中都带着一丝隐藏的极深的杀意。
“父亲……”
王咆顿了一下说道:“王薄说有机密事只肯对您一人说,所以孩儿没将其带进大帐。”
他抱了抱拳道:“但孩儿知道父亲必然不会单独与之相见,为了让诸位叔伯安心,孩儿斗胆做主,将王薄绑在点将台下面。
请诸位叔伯与父亲移步,往点将台一同问话。
我愿意与王薄对质,且看是不是我说了谎话。”
“这……”
听他这样说,独孤秀等人倒是有些脸红。
却忽略了一件极重要的事……若是王咆真愿意对质,为何偏偏要绑在外面,而不是带进大帐?
王伏宝至此对王咆的话深信不疑,他起身道:“既然如此,咱们便一块去瞧瞧,那个两面三刀的墙头草,那个逆弑至尊的叛逆临死之前还有什么话要说!”
众将都有这个意思,随即起身跟王伏宝一块往外走。
王咆率先出了大帐,对外面围着的亲兵们使了个眼色。
王群路会意,打了个手势,亲兵们随即缓缓的将硬弓拉开。
当王伏宝率先走出军帐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群眼睛赤红的或持弓或持刀的甲士。
一瞬间,他似乎就明白了过来。
“不要!”
王伏宝大声喊了一句,却被王群路和王咆两个人架住胳膊拉向旁边。
走在他后面的独孤秀和苏志两个人诧异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十几支羽箭放翻在地!
……
……
王薄从来没有发现自己这么倒霉过,哪怕过往十几年间什么样的倒霉事都经历过,但他依然觉着这些倒霉的事加在一起也不如今天倒霉,运气差的人或许出门摔进深坑里,而他今天简直是走一步摔一次。
才从夏军大营里狼狈不堪的逃出来,仗着他这么多年来逃命积累下来的宝贵经验成功将那些追兵甩开。
才刚刚在一片草丛里坐下来准备喘口气,辨别一下方向再往都城方向赶路的时候……他就被人围住,十几柄在月色下反射着冷幽幽光泽的横刀将他团团围住。
是燕云军的斥候!
慌不择路间,他竟然朝着燕云军驻地这边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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