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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日里拘在家中就能一定好了?倒不如出门散散心,再去佛祖面前求一求。
这事儿啊,保管就能顺利了。”
一说到元槿生产时候的安危,蔺君泓就有些没法淡定了。
旁的不讲,这生产难关,他每每想起也是十分忧虑。
若是可能,他恨不得替元槿受那一遭罪。
最重要的是,最近他总是在做一个梦。
梦中元槿身子本是没有任何的岔子,孩子也生的十分顺利。
但是生下孩子后,他本是欢欢喜喜的抱了孩子去找她,她却和他挥泪道别。
说什么她本不是这个世间的人。
不过是因了和他的情缘未断,所以来这个世上一趟。
如今情缘已了,她也该走了。
蔺君泓醒过来的时候,就吓出一身的冷汗。
他不是相信神佛的人。
但此时此刻,若是诛路神佛能够护卫元槿安全度过那一回,若是神佛能够留元槿在他身边,他定然是感激不尽。
徐太后原以为自己还要再劝蔺君泓许久。
却没料到,她提出了这个说法后,蔺君泓居然难得的沉默起来。
毕竟是自己生的儿子,徐太后还是有些了解蔺君泓的。
看到他这样态度,徐太后赶忙再接再厉,又将去的好处说了一通。
蔺君泓心里一直在琢磨着“生产遭遇”
之事,郁结难解,再听徐太后的絮絮叨叨就有些烦躁,和她说了几句后就答应了此事。
徐太后高高兴兴的回了静明宫,当即收拾了几身新衣出来,往蔺君澜身上不住比量着,暗暗细想到时候让蔺君澜穿了哪一件过去的好。
蔺君澜当真是一头雾水。
她只看到徐太后欢喜的进屋来给她试衣裳,具体什么事情,徐太后却没多说。
在牢狱中多日,蔺君澜的性子已经被磨得沉静了些许。
她并未如以往那般咄咄逼人的直接问出来,而是等徐太后给她选定了一身衣裳后,才细问缘由。
听闻那一日元槿也要过去,蔺君澜就有些不甚同意。
旁的不说,那位皇后娘娘,可是和她极其不对盘的。
如果真去了,两人相见,还指不定要出什么事情来。
徐太后早就知道蔺君澜现在没了以往的那股子活泼劲儿。
她看蔺君泓面露迟疑,就好生劝道:“你如果过去的话,我就让人去沧海府邸送个信儿。”
听闻“沧海府邸”
几个字,蔺君澜心中一动,胸中涌起万般思绪,面上却不动声色,“去那里送什么信儿。”
徐太后没有去看蔺君澜神色,自顾自说道:“我准备拜托姚先生,让她帮忙给可晴请一日的假,然后想法子让可晴到了那天也上山明寺。”
这话彻底打动了蔺君澜。
好就没有见到女儿杨可晴了,她的心里也怪想女儿的。
以往的时候,两个人也时常不见面,蔺君澜都没这样大的感觉。
如今也不知道是年纪大了还是怎么的,在牢里的时候每天都要想她一想。
思及杨可晴也会过去,蔺君澜的面上添了许多愉悦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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