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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常理来说,部队的野战指挥部应该设立在山上,以便居高临下的四面观察,可是飞鹰的指挥部却一反常态的设立在山脚下。
不过他们别有深意,指挥部紧靠一条简易公路,方便车辆进进出出,后方是一座大山,陡峭的崖壁怪石嶙峋,除了猴子没人能够爬上爬下,虽然飞鹰大队的人有可能做到,但陈严们既不是猴子也不是“飞鹰”
。
而且营门口前边是一片长约一公里的开阔地带,如果有人想要偷袭只能从前方强攻,到时候一左一右配置上两挺重机枪就可以把进攻部队打成筛子!
营区里一名穿着荒漠星空迷彩的上尉军官领着一队战士走出来,路过门口的时候两名没穿吉利服的战士把大门口的岗哨换了下去,然后继续带着穿着吉利服、身披伪装网的战士们向前走。
陈严数了数暗暗咋舌,这些全是暗哨,足足二十名!
换岗的队伍在大门口前方大约五十米、一百米和三百米处停下,各留下两名战士隐入伪装中,然后下岗的战士跟上队伍继续前进。
潜伏哨位置暴露了,陈严狂喜,赶紧拿笔记下。
队伍拐下一处被大雨从山上冲刷而下的水沟,遮挡住了陈严的视线,他急得抓耳挠腮,这下人家的潜伏哨阵地也看发现不了了,而且具体几个哨位也不知道。
陈严准备运动上去靠前一点观察他们的潜伏哨位置,王平一把拉住,说:“你疯了,现在太阳光正对着我们视线不良,而且我们在山坡上活动太显眼了,你迎上去还不等发现他们就会被门口的岗哨发现!”
陈严郁闷的说:“那怎么办?”
王平说:“不知道,你是指挥员!”
陈严送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继续想办法。
队伍绕出水沟出现在陈严的视线里,在距离陈严的位置大约一公里的山脚下换下了一名潜伏哨之后开始往回走。
王平投来一个得意的眼神,陈严假装没看见。
如果刚才陈严向前运动的话,就算不被门口的岗哨发现也会被距离最近的这个潜伏哨发现。
队伍回到营区后绕了一圈到了山崖脚下,带队的军官一挥手,四名穿着吉利服的战士开始向上攀爬,陈严心里一惊,悬崖上还设潜伏哨?
王平说:“我猜测这是一个狙击小组和一个机枪小组,如果营区前发生交火他们可以在后方提供火力支援,他们很安全,只是小股部队偷袭的话根本奈何不了他们。
相反进攻方还会被他们挨个点名!”
丁聪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爬上观察位,他建议道:“要不然我们趁着夜色去把距离我们最近的那几名潜伏哨打晕,换上他们的衣服、吉利服、伪装网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走进去,找到指挥部按上演习炸弹,我们与他们同归于尽,战斗结束!”
陈严和王平立刻把关爱智障的目光投了过来,陈严出言讥讽:“你是不是抗日神剧看多了,随随便便就能混进去?先不说会不会被里边的人发现破绽,你怎么保证悄无声息的干掉人家的潜伏哨?到时候潜伏哨开一枪就能惊了整个营区,我们全完蛋!”
丁聪毫不脸红,说:“我只是提个建议,决定还是由你这个指挥员来下。”
他故意把“指挥员”
三个字语气加重,陈严恨得牙痒痒。
日晒西斜,却还没有全部找出潜伏哨的位置,陈严不住的抓头发,如果到了午夜十二点演习就结束了,在十一点半之前一定要发起进攻。
陈严状似决绝地说:“不能在这儿干耗着了,我们转移到公路上,看看有没有机会。
如果实在没办法我们只能强攻了,每人都是一副卵蛋,狭路相逢勇者胜,就算是失败我们也要狠狠地踹他们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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