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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舞紧紧地抓着扶手,身上的衣服也被溅上来的海水打湿了。
他一步步向前走去,一到座舱外,便叫道:“徐忠!
徐忠!”
从座舱里,徐忠瓮声瓮气地答了一声。
柳风舞走到舱边,叫道:“快把船开出这漩涡!”
徐忠正扶着舵轮,边上两个助手则扶着他。
刚才一个大浪,将舵舱中的三个人都打得透湿,徐忠的头发胡子全被海水打湿了,粘成一片,他大声道:“柳将军,那还得有这个本事!”
徐忠说得气急败坏,全无对柳风舞的尊重之意,柳风舞也没有在意,心知此时生死一线,徐忠现在想的,也就是如何把船开出漩涡。
但这漩涡太急了,他使劲扳着舵,但破军号仍是缓缓向漩涡中心驶去。
这时,船又猛地一晃,徐忠边上的一个助手惊叫起来,已不知语调,一手指向船的左边。
柳风舞抬起头,心猛地一沉。
眼前,赫然现出了一堵水墙,几乎是直立着的,已升到了甲板以上。
但这道水墙表面却平滑如静,只是微微有些起伏,并没有意想中的那样向船上打来。
柳风舞绕过舵舱,到了船左边。
一到左舷,只见左边那五个水兵一个个吓得目瞪口呆,抓着墙上的扶手,都泥塑木雕一般,动也不动。
此时天已全黑,但周围却出奇地亮,放眼望去,这道水墙还在升高,水墙顶上,不时有浪涛打过来,水花向雨点一下洒在船上,却并不很多。
柳风舞已知道这等奇景,实际上是因为漩涡越来越急,使得中心越来越深。
原先那个漩涡还象个碟子的话,现在已变得象个碗了,而破军号就象象一颗在碗壁上滚动的小豆,正急速向前,水墙正在升高,那说明破军号正一圈圈向漩涡中心滑去。
他耳边只听得雷鸣般的水声,和这堵平静的水墙极不协调,而水墙也似乎伸手便可触及,就在眼前。
天地的伟力,那是人永远也征服不了的吧,柳风舞的心沉到了谷底。
这时一个士兵突然大叫道:“不!
不!”
他放开了抓着的扶手,人猛地向栏外跳去。
这人和柳风舞隔了几个人,柳风舞也根本反映不过来,便见他已双手抓着栏杆,上半身欠出外面。
此时,破军号几乎是和那水墙平行,相隔只有一两尺,这士兵的头刚触到水面,忽然发出了一声惨叫,象是钻进了一个高速转动的风车之中,而风车的叶片都是锋利之极的刀片,他的头顶登时被削去了一块,血和脑浆四溅。
水流太急了,这士兵又手抓着栏杆,头一碰到这漩涡中,登时被削去了半个脑袋,剩下的残躯才慢慢地倒下去,也不见声音,掉出了栏杆外面。
随着他的惨叫,另四个士兵也大叫起来。
他们本已惊恐万状,又眼见这等诡异恐怖的景象,一个个都再也忍受不住。
柳风舞心知若任何他们叫下去,那只怕这四个士兵马上都要崩溃,步他的后尘了。
他拼命克制住想要大叫的欲望,大声道:“不要叫!”
但是在轰隆隆的水声中,他的声音哪里压得住,一个士兵又猛得放开了扶手,一头跳出船外。
这士兵没抓着什么,他一穿入水墙,几乎立刻就不见踪影,倒没有刚才那么恐怖,但柳风舞知道,在这等湍急的水流中,一进去便会被撕扯得粉身碎骨,只怕连渣子也不剩了。
那真的是粉身碎骨啊。
他的心头已尽是凉意,再也忍受不住,嘴已张开,那一声大叫马上要冲口而出。
这时,突然从桅杆上飘下一个人的歌声:“身既死矣,归葬山阳”
这是帝国军的葬歌啊。
此时唱葬歌,那真是不吉利,但这首葬歌雄浑悲壮,却象一股冰水兜头向着柳风舞浇下,他一下清醒过来。
这是绑在了望台的那个士兵在唱吧。
桅杆还高,他大概仍是在海面之上,没有进入漩涡中,才能保持清醒。
柳风舞心中一定,本要冲出的那一声大叫出口时,却又成了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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