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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大帝鉴于天水省的人民太过勇悍,下令凡是天水省的城池,地墙一律不许超过五丈。
可天水省里即使是不超过五丈的城池,防御力也不比另外地方十几二十丈高的城池弱多少。
我们是第五天进入天水省的,第九天,在一片暴雨中,我们到了符敦府辖的文当县。
文当县有一条大河,是大江的支流。
以支流而论,这条河比主干还要宽些。
大帝得国时,因为符敦城坚不可摧,故先剪除东西南北羽翼,最后而围困符敦城的。
最后之战,便是在文当县建造船厂,建楼般五十艘,从这里出发的。
我们沿着路过来,正好来到了这造船厂的遗址。
在江边上,还矗立着一些工棚,不过都剩了些梁柱了。
这条铁水河蓄积了四周几十条小河的水量,一旦到春夏雨季便水势大涨,现在那些横七竖八的梁柱都竖在了水中,仿佛一些巨兽的骨架。
年代太过久远,连木头也变黑了,暴雨中,每根直直的柱子都黑得发亮,象是坚铁所铸。
大雨倾盆而下,空中不时滚过惊雷,那是春天第一阵的雷声。
我们撑着在薛文亦指点下做成的雨伞,狼狈不堪地找着在雨水中看不清的路。
符敦城是我们能赶到的第一个大城。
武侯南征以前,天水省本就已经自行交战了近一年,人口极少,我们这九天来连一个人也没见过,倒是经过不少被屠戮已尽的村落,里面堆着乱七八糟的尸首,真有如在鬼域中穿行。
那些有的是趁乱而起的山贼们干的,有些大概也是我们干的。
南征后,为了一路取粮,武侯曾下令,那些坚守不降的城池周围两百里以内,一律斩杀,一个不留。
这文当县不知以前有多少人口,在厮杀最为惨烈的天水省里,大概现在全县连一个人也没有了也是可能的。
薛文亦因为不能自己动手,那几把雨伞做得很是粗糙,如果是些小雨还好办,在这样的暴雨中,根本顶不了什么用。
当伞面的芭蕉叶已被风雨撕扯开了,雨不停地打下来。
天水省号称“天无晴”
省名又叫“天水”
其实就是因为雨多而得名。
我们南征时经过天水省,正好是旱季,还不曾领教过天候的这等威势。
在路上被这一场雨打得晕头转向,我可想找一个可以暂时落脚的地方。
可是,在大河边,树林多半很稀,而长得大的树又是孤零零的。
在军校时,我们早就被教过,野外行军,如遇雷雨,孤木之下不可扎营,不然天雷下击,很可能打中大树的。
我撑着一把伞,但这伞已经被打得没什么大用了,我撑着它只是为了护住由我提着的一罐火种。
尽管这火种罐也用芭蕉叶盖着,可我实在怕会被雨打灭,只是用那把破伞拼命挡着。
吴万龄拖着薛文亦,在我身边走着。
他大声道:“统领,你快看!”
随着一道闪电,我看见在前面一个坡上,有一幢木屋。
我道:“谢天谢地。
吴将军,你要当心,我先过去看看。”
我把火种罐交给另一边的张龙友,正要向前走去,忽然,耳边只听一个女子的尖叫声。
我扭头一看,却见一个女子滑入了边上的一个沟渠中,正挣扎着要爬上来,可是雨把泥土打松了,她哪里抓得住?
这沟中积水已和路面相平,那女子大概没有注意,失足滑进去的。
还好,不是她。
我刚转过这个念头,忽然身上一阵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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