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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见怪,贵人多忘事嘛,再说忘记那么一个小混混也很正常,不过他上次拿的货我倒是很有兴趣。”
夏晨就坡下驴,一副既往不咎的样子,再次直奔主题。
“我可以告诉你,他的货是从我这里拿的。”
丁彪也豁出一副爽快的架势。
“还有吗?”
夏晨的脸上不动声色。
“你要多少?”
“你有多少?”
“不多,几十克吧。”
看着夏晨的脸上似乎流露出失望的神色,丁彪赶紧补上一句:“你也知道,这东西要的人多,我就这么点存货了,不过都是高品货,你要的话,一次性拿走,省得他们老来烦我。”
“说实话,少是少了点,要不你再找些货来?钱不是问题,给你最高价,货我全要,小打小闹的没意思。”
“就二十克,真的没有了,我也不要你最高价,一次性拿走就得。
再说,这以后我也不打算再走白货了。”
丁彪显得十分的大方,然而显得太急切了,连底都露了,话语里竟然有种说不出的焦虑和胆怯!
这太不正常了。
“这也太少了点吧,彪哥以后不做这生意了?”
夏晨不经意地问。
“不做了,钱是能赚点,可这心里老搁着事儿,不痛快,我还打算多活几年呢。”
丁彪有点像自我解嘲。
这可不像他的风格,走这条道的,什么时候会变得这样委委缩缩的?
“你要这样说,那我就不要活了?哈哈哈哈。”
夏晨心情轻松了起来,开玩笑说。
由于丁彪的货放在别处,具体交易时间只能另行安排。
这与黑皮描述的情况吻合,彪子这人有时显得粗鲁,没心没肺的那种,有时又显得十分谨慎,量再小的货也从来不会带在身边,每次交易都坚持要在外面他“放心”
的地点进行。
接下来,在和谐、友好、团结的气氛中,本着平等互利、共谋进步的原则,两人很快商定了价格、交货地点及交货方式。
为表示诚意,夏晨执意预付的一万元定金也当场点清了。
既已谈妥,这是非之地便不宜久留。
夏晨与丁彪肩并肩走出包房,往外走去,路过一个开着房门的大包厢时,却被里面的情形吓了个激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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