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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个亲生女儿,她真是再也不要抱有一丝一毫的期望了。
刚才那句“肮脏的地方”
,让她心都凉透了。
“你,你没有跟我说过这件事!
你是故意的!”
魏熙然哭叫。
那边的化妆师和顾客听得简直欲罢不能,不过两个化妆师也知道,这是牧小姐的家事,虽然她无所谓外人听不听,但是她们却不能不顾虑她的颜面。
手上的妆面已经完成,化妆师客客气气送走了还想继续听的顾客。
然后两人悄悄地关掉了化妆镜的灯,暂时走了出去。
菊嫂也跟着她们走了出去,她明白,锦小姐个性淡然,但绝对不怯弱,十个魏熙然恐怕都不是锦小姐的对手。
她作为佣人,哪些场合该在场,哪些场合不该在场,要分得清。
只有琴嫂那个没眼力见的,仗着在牧家资历老,该说不该说的话张着嘴就乱说。
牧锦对魏熙然冷哼道:“他们是你自己的爸妈,你有问过一句吗!
从三月份到现在,几个月了,你有没有提过一句关于爸爸妈妈的事情?我跟你说,你听都不要听!
你还好意思怪我没讲!
我每周都要到步行街来,你之前有想过来一趟吗?爸爸做手术的时候,我让你跟我一起去医院探望他,你当面答应得好好的,却又装病不肯来,还在学校里散布我的流言,我说过你一句不是吗?魏熙然,做人像你这样,真的太失败!”
魏熙然气得脸红脖子粗,“我散布什么流言了?我、我什么都没说过!”
牧锦摆手,“那种事情我懒得跟你计较,说没说过你心里清楚。
你今天既然在这里跟妈妈诉苦,那就是你觉得牧家不好,不想呆下去的意思,很好,万没有不成全你的道理,我会去跟爹地妈咪讲清楚……”
“我没说牧家不好!
你不要信口雌黄!”
魏熙然泪痕干在脸上,目眦欲裂,瞪着牧锦,“你不准去跟爹地妈咪胡说八道!
我在牧家过得很好!”
“哭也是你,苦也是你,这会儿又说过得很好,那你刚才那是在干什么?脑子里面水太多了,要从眼睛里流出来吗?”
牧锦气势迫人。
此刻又不在景山大道的交际圈,她没有必要跟这种人彬彬有礼。
魏熙然恨声道:“我在牧家很好,因为爹地妈咪对我很好。
但是我哭,是想告诉妈妈,牧家有人看不惯我,想要赶我走!”
“你口中的这个人就是我咯?”
牧锦嗤笑。
林晓兰根本不信,“熙然,你是不是误会了。”
“我没有误会!”
魏熙然气死了,“她跟别人说我是‘牌坊街名媛’!
她和别的人联手排挤我!
她让顾震苏不准我进入顾家!
她还抢走了我去参加淑女盛会的名额!
牧锦,难道这些不是你做的?你敢说不是你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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