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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在哪里?”
将西门筑急切的反应收在眼底,官差心想那女人就是这煌国王爷的妻子无疑,然而面对西门筑的提问,官差突然生出不知所措的感觉来。
“这个……王爷,因为出了点事,所以小的们将王妃关进大牢……”
“混账东西,本王的人你们也敢关?!”
“小的们事先实在不知道那女子就是王妃,所以……”
“废话少说,”
西门筑不耐烦地说了一句话,转瞬朝护卫们说道,“一个个都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本王备马?!”
“这夜深露重的,王爷实在不宜外出,不如让祁城的官差将王妃送回……”
话还未完,西门筑就冷声说道:“你这么聪明,不如这王爷你来当啊。”
嘭通一声,许昌跪在地上:“属下失言。”
西门筑哼了一声,转瞬跨马而去。
这次轮到李秀笑许昌了:“明知道王爷一碰上王妃的事情就跟个疯子似的,可笑你还要跟个疯子说那么多。”
“李秀啊——”
西门筑侧转过头来。
“王爷有什么事请吩咐。”
李秀策马跟在后面,微笑着说道。
“说本王坏话的时候,你声音可以不必那么大的。”
“……”
李秀低下头,无语地看着地面。
突然间,马儿悉数都停下了。
月光之下的西门筑脸孔如玉,以极为云淡风轻的眼神,似有若无地看着李秀。
“王爷我错了。”
李秀苦着脸翻下马,相当自觉地,身体贴在马肚子上,手环住了马脖子。
缠在马背上的两只脚一夹,李秀的马开始动了。
这时,前头的西门筑才又继续御马而行。
“抓得稳吗?会掉下来吗?感觉累吗?”
许昌俯视着倒贴在马肚上的李秀,言笑晏晏。
“好你个落井下石的臭家伙,是存心跟哥过不去了?”
“好像是姓李的家伙先来笑话我的吧。”
“……看哥埋的酒还给不给你喝!”
李秀羞怒道。
“埋的酒?就是上次说的玉琼酿?我这就去告诉王爷,你偷偷从他那里拿了酒……”
“……爱告状的死狗,看哥打不死你!”
许昌料想到了结局,忍不住笑了,果然,盛怒的男子捋开袖子的那一刹那,砰的一声身体倒地,跌了个结结实实的四脚朝天,这还不算,当李秀挣扎着要站起来的时候,奔跑的马蹄毫不留情地踩在了他的肚子上。
“啊!”
寂静的夜里响起一阵杀猪般的大叫。
看到祁城的官差想笑不敢笑的样子,西门筑无语地扶着额头,感叹家门不幸般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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