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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怎么晕倒了?”
哈哈哈,四个字,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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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溪松开了环住西门筑的手。
“你到底要干什么?”
西门筑皱着眉,对她的反常态度表示不解。
“你就当我突然间发疯了吧。”
颜溪笑笑,迈着轻快的步子,心情很好地往前走去。
晚宴开始了,王族们,大臣们,纷纷落座。
颜溪发现,客玛坐在她和西门筑的对面,虽然刚才被气晕了,但她现在一点也没有气色不好,当颜溪看向她时,客玛还示威地朝她无声张唇:“你的死期不远了,这一场宴会,就是为你准备的。”
颜溪笑得优雅迷人,身子往西门筑那边靠了靠,也无声张唇:“王爷会保护我的。”
“啪”
的一声,拍桌声登时响起。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突然拍桌的客玛身上,她身边的太子,已经尴尬得脸色发青。
“我,我只是在拍蚊子……”
客玛窘迫地撒谎。
然而她的解释让更多的人皱眉了,宜妃庆宴,就算真有一两蚊子,太子妃这样大庭广众地提及,不显得太不识大体了吗?
“果然闻名不如见面,太子妃当真极品。”
一人压低声音,嘲讽说道。
客玛耳力极好,将讽刺的话语全听到了耳中,一张脸憋得通红,拳头也紧紧地握起,像受了奇耻大辱。
客玛转头,愤愤地看向巧笑倩兮的颜溪。
颜溪虽然面上在笑,可是心里,却并是不那么轻松从容的。
从进入御花园后,她就有一种危机感。
她的危机感向来很准,以前在黑|道上摸爬打滚的时候,就是这样一种危机感让她一次次打起精神来。
危机感在看到客玛用口型对她说庆宴就是她的死期的时候,尤为地高涨起来。
当时客玛那种眼神,带着一种要置她于死地的凌厉与森冷,又散发出一股成竹在胸的自信,让她无法不放在心上,明着来她倒不怕客玛,但是暗着来,这是古代,陌生又复杂,她防不胜防的东西太多太多。
客玛虽然头脑简单,想不出高招来,但给她使法子的人不在少数。
颜溪面上仍旧一副浅笑吟吟的样子,可是心里,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突然间,一股淡淡的热意凑近她耳边。
“怕什么,本王在这里,没人敢动你。”
若有若无的酒香在鼻息间弥漫,西门筑呼吸温热,声音淡淡。
她是讶异的,他怎么会知道?她看起来很不镇定吗?
像是有读心术般,对上她明澈的眼,他笑:“装得再好,本王也能看穿。”
他玩世不恭地将手指指向脑袋,意思很明显,王爷大人冰雪聪明。
颜溪忽的笑了,是能到达眼底的笑。
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间就放松了很多。
正在这个时候,太监吊着嗓子,长长地叫了一声:“皇上驾到,宜妃娘娘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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