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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做法本不足以扳倒姜主任,问题出在他小舅子那里。
姜主任到开发区走马上任,将小舅子也从农村带出来混,很快成了黄海县城里有头有脸的大老板,每次招标都会有数个对手参与,大家就在事前坐下来谈,给每个对手一定数额的回扣串标,时间久了形成共生关系,小舅子必须有竞争对手才能合法中标,竞争对手每次只需花一笔钱去报名就能从小舅子那儿拿到回扣。
一次为一个大的标的,市里有陌生人来参与竞标,按往常惯例是约起来谈,可对方不仅看不上小舅子的小回扣,还要反买小舅子的标,见生意谈不拢,小舅子恃姐夫势力大,用出武着子来,侦得对方所住的宾馆,等到人家准备出房间去竞标现场时,被突然出现的几个光头控制,失了行动自由无法参与竞标。
哪想到对方也有背景,被限制人身自由后不在黄海县城报案,而是回到市里后运作,不久小舅子突然被带到市里,很快就将该交代的全都吐出来,使得姜主任在措手不及的情况下受牵连,被抄出巨额财产来。
出来这种事,让韩红星在王书玲面前稍稍能抬起头:
“总说跟我过最窝囊,总羡慕姜师娘过穿金戴银的富足日子,这下子相信她只是表面光鲜了?”
“谁真羡慕她了?”
王书玲将话反过来说:“要是真认为你窝囊,早不替你守这个家,早跟别人跑了。”
“还好意思说跟人跑!
四十出头的婆娘,送人家都不要,你以为还是年轻时那样招引人?”
“不相信四十几的女人就没人要,我去找五十几、六十几的,看人家要不要!”
女人就怕被说丑与老:“你看我身材、看我皮肤,哪样不年轻,哪个不说我还像三十多岁。”
“谁真的说你老了,在我眼里你永远最好看,不过是看你总往我头上爬不爽”
。
韩红星知道王书玲为这个家吃了不少苦,只想讨好她。
“男人就得被压着头,一旦有了地位就无法无天!”
王书玲谈她的感慨:“你看那姜主任,在新东时都知道他是个吃软饭的,姜师娘叫他打狗不敢撵鸡,也敢当他面跟钱镇长睡,可后来有了权,竟也在外面睡那么多女人。”
“好意思说人家姜师娘!
当年你让我睡地铺,自己送进房去给钱镇长,难不成忘了么?跟当我面睡有差别么?韩红星气恼:“我正想问,那两箱内裤里有你几件?”
“怎想起来问这个?”
王书玲听得发笑:“跟你说过一千次了,我只睡过一个,他姜主任跟我哪门子关系!”
“不是你们女人贱,他哪来睡那么多?”
韩红星遗憾:“人家姜主任多合算!
送老婆给一个人睡,他在外面睡了那么多,只有我亏!
老婆被别人白睡,却得不到补偿。”
“好意思说白睡!
你敢有补偿!”
王书玲认真道:“我当年陪睡都是为你们韩家,天底下没有白睡的女人!
男人想睡女人时那低三下四的样儿最下贱,看你敢在外面勾引女人丢我脸!”
“好意思说都是为了韩家!
是谁承认被人家干得爽?也是为了我们韩家?那才叫下贱,才叫丟我脸!”
韩红星将多年不变的私房话往外说。
“又开始烦,再敢提一个字!”
王书玲最反对被揭短:“早知道永不告诉你那些破事,省得总被你忘不掉,当初是谁约法三章?就跟人家下贱了,又咋样?不服气就不跟我过!”
“看你那样儿!
早知道你现在是凶巴巴的母老虎,当初才不去追你。”
“早知道你这么没本事,当初才不嫁你。”
王书玲见老公已低了头,权威道:“徐霞那婊子就是给你的补偿,再不许你有其他情况!”
“只念叨一句就这么来劲么?”
韩红星自我解嘲:“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哪来的女人肯让我补偿?就是有,我又哪能玩出那份潇洒的感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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