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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许添一伙的公子笑道:“当心闪着舌头!
世子爷会赠字给你?你做梦还没醒呢!”
“容二爷,快去备一匹快马给我,我取了来还这位许公子就是了。”
花吟说着就拉了容欢的胳膊,又冲姜清源和花二郎说:“姜兄,我二哥就暂且拜托你了,小弟去去就回。”
容欢被花吟一路拖着走,一边走一边激动的说:“你真跟世子爷求到字啦?没想到他那样那样那样……”
“那样抠门小气!”
“话不是这么说,是惜字如金!”
容欢激动的不得了,嘴里又道:“许添那字一看就是从做牌匾的商行那里倒过来的,只是你那字是世子爷亲自送的,你给赔了他,岂不可惜……”
“带我去你的书房!”
容欢愣了下,不知何意,但他性子木,花吟说去书房,他就直接给领过去了。
到了地方,容欢才想起来问,“不是要去马圈牵马的吗?”
“牵什么马啊!
我连马都不会骑!
你过来,给我研磨!”
花吟兀自解开衣裳,脱掉左边的袖子,活动了几下左手,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道:“多年不用这个手写字了,也不知还行不行!
真要是不行难不成还真得厚着脸皮从凤君默求?哎哟……为难死我了……”
容欢惊疑不定,愣愣的看着她,道:“表弟,你这是干嘛?”
“能干嘛?写一幅字赔那姓许的啊!”
容欢一听这话当即就傻了,转而哭丧着脸道:“原来你没有世子爷的字啊!
我就说么,他那么那么那么惜字如金的人,怎么可能随便赠人字画。
唉!
我真是笨!
真是蠢!
这下你海口都夸下去了,要是拿不出字,表弟你可连面子和里子都丢了!
咦?要不这样吧……咱们就说世子爷赠的字不能转赠人,咱还是赔银子吧。
你也别着急,我这里还有一百多两闲钱,我再跟我交好的兄弟借点,凑凑总能凑齐的……”
“你一个人嘀咕什么呢?过来研磨!”
容欢哦了声,心神不宁的研了会儿墨,又将砚台往书案上一搁,“要不我将我前儿得的那幅章丘山的真迹赔他算了!”
说话间就翻箱倒柜的找了起来。
那急切的模样,倒真心将花吟当成了兄弟一般。
却说花吟不慌不乱,从笔筒里找了把剪刀剪了一截挂在书房窗户上的布帘,一寸多宽,长长的一条。
容欢见了又跳起来,“使不得!
就算你没钱又赔不了世子爷的字,也犯不着上吊啊!”
花吟用嘴咬住一头,另一头紧紧的缠在左手腕部,而后打了个结。
凤君默常年舞剑,腕部有力不同寻常,回回写字,常常力透纸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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