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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
外婆瞧了瞧筱雪,“那好吧。
大苍蝇眼,你自便。”
一直戴着墨镜的筱雪:“……”
见两婆孙上楼后,她掏出手机,给喜吱吱发微信。
烟花寂寞:我看到她本尊了,委实……[吐舌头]
喜吱吱又像机器人一样快速回复:vs结果是胜吧?[吡牙]
烟花寂寞:为什么卓义要找她?
喜吱吱:不知道。
喜吱吱:可能顺手。
哈哈哈哈哈!
[笑cry]
筱雪也笑了,对,一定是顺手。
比远在j国的她,白娇顺手多了。
白娇进了外婆的房间,外婆立即问:“这可怎么办?她是卓义初恋,回来找感觉了?他们还有苟且不清吗?”
白娇瘫坐在老虎椅上,“也许。”
外婆急了:“啧!
那你可危险了!
男人对初恋啊前任啊什么的,几乎无法免疫。”
白娇慵懒地抬了抬眼皮,“关我屁事!”
外婆站到白娇跟前,“那是你老公,怎么不关你事?是不是想跟你妈一样?让自己男人跟所谓的初恋跑路?”
白娇瞪大了眼,盯着外婆,怒了,“能不提他吗?”
外婆自知失言,黯然地转过身,走到床边坐着。
两人沉默了,一会,房间里才轻响外婆的喃喃低语:“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白娇闭上眼,说:“我要跟他分房。”
接着又补充了一句:“至少分一年。”
外婆不同意:“这档口,你不战而退?好歹捉住老公的肉身呀!”
白娇:“捉住肉身顶毛线用?靠捉才留住的人,有意义吗?”
外婆没法接话,白娇自己总结:“我不稀罕。”
公寓里就像藏了个通缉犯,卓义谨慎地推门,忐忑地探进身子,小心地抬眸扫视客厅。
不费吹灰之力,他就看到筱雪优雅地坐在沙发上。
筱雪转头,望向他,终于摘下戴了半天的墨镜,露出一双星星似的明目,展开一张复杂的笑脸,柔声道:“你终于回来了。”
卓义无力一笑,进了公寓关上门,叹气道:“这话不应该由我说?”
筱雪饶有风情地偏偏头,仰起她那线条优美的饱满下巴,“我很渴呢。
你太太只给我倒了半杯水,就不管我了。”
卓义一怔,不觉立马环视四周,又望望楼梯,白娇与外婆呢?
“她们上楼了,可能特意给你我留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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