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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杳看着手心的四脚蛇,四脚蛇受伤了,伤得很重,好几处的伤口都很深,深得皮肉都翻出来了。
四脚蛇眼睛也紧紧闭着,看起来已经昏过去了。
李杳抬起另一只手,苍白如厚雪的灵力从她指尖泻出,包裹着四脚蛇身体,片刻后,李杳放下手,把伤口已经恢复,但是还昏迷着的四脚蛇还给面前的小家伙。
“别把她放进酒坛子,她会被淹死的。”
她猜刚刚小家伙是想把四脚蛇藏起来,也就是恰好被她看见了,不然依霜袖身上的伤,就算不被淹死,也要因为酒刺激伤口被疼死了。
小家伙从李杳手心接过四脚蛇时,碰到了李杳的手心。
小手有些软,还有些凉,两手触碰那一瞬间,李杳抬眼看了一眼小家伙。
她收回手,捏了捏手心。
小家伙两只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霜袖看了很久,很久后他才惊喜地抬起眼看向李杳。
“她好了!”
小家伙应该不会说“伤口”
和“治”
这两个词的,他只会简单又惊喜和李杳说“她好了”
。
李杳看着小孩,想问你为什么出现在这儿,也想问你阿爹呢,但是到最后,李杳什么也没有问。
她站起身,走到酒坛前,又从纳戒里拿出自已的酒壶。
酒坛里的酒顿时化成一根水柱灌进酒壶里。
小家伙从李杳身后探出身子,看见水柱的时候小家伙眼里亮了一瞬。
酒缸很高,水柱也很高,小家伙踮着脚也只能看见一点点水柱,他下意识转身面对着李杳张开两只短短的手臂,抬起头。
“抱!”
李杳闻言低头看了一眼小孩。
小家伙急得跳脚,“抱!
看!”
李杳余光又瞥了一眼水柱,顿时动了动手指,苍白浑厚的灵力包裹着小家伙,让小家伙升到了和李杳同样的高度。
浮在半空里,小家伙也不怕,动动手又踢踢腿,最后像一条乱扑腾的鱼在半空中动来动去。
李杳的酒壶里装满了酒,她收起酒壶,最后坐到酒房里的门槛上。
身后的屋子里,小家伙在半空中游来游去,又晃来晃去,玩累了才扑腾到李杳身后,抓住李杳的一缕头发。
小家伙轻轻摇了摇李杳的头发,“飞!”
李杳侧过脸看他,小家伙在半空里水灵灵的转了一个身,对李杳全方位展示自已可以飞。
“我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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