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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私刑（第2页）

但现在他只关心一件碍眼的事情：

-他们自己赌博，卖淫，就不怕官兵抓起来吗？

老者坐起身来，咒骂道：

-可恶，官兵们才不管呢…

愤怒使旧病复发，咳嗽使胸部收缩直至呼吸困难。

妻子拍着丈夫的背，惊慌地催促铁男：

-快快快，从我包里拿药！

-我有很好止咳药！

铁男从包袱里拿出小瓶子，打开盖子，让香味飘进老人的气管里。

草药香味使病人的身体恢复体力。

他脸色红润，双目半闭，多年后陷入了平静的睡眠。

老妇人大喜，连连感谢铁男。

他扶着老人靠在路边的树干下，把那瓶药送给了两个人，听着故事的最后一段：

-这种疾病折磨了我丈夫很多年，而且由于我们失去了谋生的地方，情况变得更加严重。

如果好心人雇用空地，我们尽管就会饿死，也甘心。

但是…

老妇人对着自己的固执丈夫发出悲伤的声音：

-老公感到可惜，所以尽管日晒雨淋，他孱弱的身体好几次昏过去，差点死掉，但他还是每天都想来这里。

她恼怒的是，丈夫租了一个月土地还没有到期，但老板又贪图钱财，将权利转让给了赌场。

-我的儿子带着土地租赁具结去索赔土地，谁想到被赌徒群把纸撕了，他们还打它到残废。

我的儿子卧床不起三天，吐血死了！

残疾儿子必须依靠年迈的父母照顾。

未来，父母就不在了，他就得拖着残缺的身躯向天下请求施舍，生不如死。

死亡让孩子解脱，却把父母的心撕裂。

母亲哭得哽咽：

-我们家破人亡！

集市也死了！

集市是一个保存纪念的地方，但现在却像埋葬回忆的坟墓一样冰冷。

家家不再欢呼，鼓舞，人们也懒得随着芦笙声跳舞交朋友。

芦笙和笛子的旋律因歌娘人影的缺席而忧伤，怀念村男舞芦笙向山女告白的时光。

以前，这里总是有熙熙攘攘的孩子们玩耍。

现在，父母不敢带孩子去市场，生怕染成坏习惯。

那些不得已带着孩子的人都赶紧买，远离污秽的地方。

-太师和皇帝造成的混乱！

-老妇人把所有的责任都归咎于把孩子遗弃在市场上的人-他们在这里组织了武术大会，却容忍了那些鲁莽行事的混蛋。

权贵的人比垃圾人群更值得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