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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香小馒头没有吃上,还没回家夏遂安就被金主在车上“惩罚”
了一顿。
车内的空间并不逼仄,不过夏遂安还是只能曲着腿,搭在穆延宜的臂弯里,跟着他的动作晃荡着,嘴里说着不成调子的讨好的话。
“..老公我错了,你轻一点..真的知道错了..”
夏遂安今天算是知道平时自己误会了穆延宜,哪是欲求不满,分明是每次都在放过他。
他实在受不了,伸手去阻止金主送进来,却反被一条皮带绑住了手腕。
“夏金金,一个人去酒吧,胆子大了。”
穆延宜面无表情,没放过哼哼唧唧要停下的人。
夏遂安说不出来话,车里空间又不大,空气稀薄,他仰着脖颈要呼吸,又要承受金主无端的惩罚。
好几秒后他次听懂金主说的话,挣扎着狡辩:“不是一个人,还有郭星..!
他..要确认自己性取向,我就带他去了酒吧。”
“鱼龙混杂的地方,你们两个人就安全吗?”
夏遂安喝了酒,迷迷糊糊在金主的顶送中想:你不也是在鱼龙混杂的地方捡到我的吗?
话被稀碎的调子吞下去,夏遂安说不出来,也不敢说。
他用被绑住的手去环住穆延宜的脖颈,讨好说:“老公又不会让我有危险。”
“如果我没有赶过去呢?”
穆延宜不理他的讨好,换了动作,把他抱起来。
夏遂安意识有些模糊,蓦地被抱起来,送到几乎不知道有多深的地方,他发出小猫一样的叫,却还有心思去想:
如果金主没来,那当然是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路,他又不是傻子。
他面上不显,只断断续续的认错,说下次再也不敢一个人去酒吧。
穆延宜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消气差不多,只是想想刚才在酒吧小朋友被男人拦住的场景,比起愤怒更多是如果他没能及时赶到的后怕。
身下的人一声一声低低求饶,眼角打湿了真皮座椅,穆延宜按着小朋友的腰,没有出去。
不算宽敞的空间内,一声清脆的“啪”
格外突兀。
带了些力气的巴掌打在臀部的嫩肉上,夏遂安惊叫一声,浑身都颤了颤,腰支撑不住软了下去,又被一条有力的臂膀捞了回去。
骨节分明的手覆盖明显的红色掌印,穆延宜把夏遂安搂进怀里,声音略带温柔:“金金下次还要让我担心吗?”
挨打得太突然,火辣辣的一片,夏遂安缓了好几秒也没有说出话,直到感觉穆延宜的东西又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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