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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寒仰面躺下,不多久便轻轻抓住了陈漫心的手,阻止了对方试图去解自己衬衫领口的动作。
陈漫心顺势坐到了床边儿,看着眼前人不禁感叹道:“要说起来,可真是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
我也算傲的人了,这些年没正经看上过谁,唯独折在了你这儿。
俞寒,你说你这心里老跟搁着个贞节牌坊似的,是直还是弯,真的这么重要?你跟那小卷毛儿在一块儿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端着。”
“没弯过,没经验,”
俞寒闭上了眼睛,说出的话里混着酽酽的酒香,“学个游泳还得从闭气换气仰漂俯漂开始呢,直了二十多年,光看别人浪里白条了,在旁边摇旗呐喊我驾轻就熟,可真说下去,总得给我点时间纠结一下。”
陈漫心被这人的歪理邪说差点气笑了,“你那是培养奥运冠军苗子的流程,知道普通人怎么办吗?”
他说着弯身解开鞋带,两脚一蹬,锃亮的皮鞋便掉在了地板上,然后翻身上了床,眨眼的功夫儿便居高临下跪坐在了俞寒的腿上,毫不含糊地说道,“把人直接扔下去,一圈儿野泳游下来,什么都会了。”
说完陈漫心低下了头,嫣红的舌尖卷上了俞寒的耳垂儿,一只手则开始上下求索,顺藤摸瓜。
只是此刻窗外风雨飘摇,使得主卧里的求欢因此有了种一厢情愿的气息。
半晌,陈漫心抬起头来,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怎么?就这么看不上我?”
俞寒没说话,手抵在额头上,看样子似乎真有点醉了。
陈漫心这朵落花被无情的流水冲下了床,他只得去了洗手间,弄湿了一条毛巾打算干不成情人的活儿就干干老妈子的活儿。
可就在他路过客厅时,眼尖地瞥到了沙发一侧放着的C服和假发。
俞寒静静地躺在床上,心里却是千头万绪的,似乎拾起哪头儿来都是一团乱麻。
他听着陈漫心又回到了卧室,紧接着冰凉柔软的毛巾就轻轻地贴在自己脸上,擦擦蹭蹭间,带走了部分酒气和粘腻的心情。
他睁开眼想道谢,却不想面前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化身成了白色的绫波丽,虽然不够纯真,但却足够妖娆。
陈漫心把用过的毛巾放到了床头柜上,开始再次试图攻破俞寒衬衫的防线,所幸敌军这次没有负隅顽抗,陈漫心初战告捷。
“还从来没穿着C服和人在床上待过呢。”
他边说着,边抬起手指轻轻地从对方的喉结处一路往下滑去,“如果我说这算我女装意义上的第一次,你开心吗?”
俞寒看着他没有说话。
“还是你想听......”
陈漫心的手勾到了对方的腰带上,他两片薄薄的嘴唇上下一碰,舌尖一抬,一个带有依赖感和禁忌感的字眼儿就蹦了出来。
“哥,”
他歪着头笑着问道,“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电光火石间,俞寒浑身的血便不可抑制地起来,他猛地起身直接把喊他哥的人压在了身下,那床发出一阵暧昧的吱呀声,气氛陡然变得香艳且热烈。
俞寒用手抬起对方的下颌,略显粗暴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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