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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少煊前头一副大喇喇的模样,等闹洞房的人一滚,屋子里陡然安静下来,他却脚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了。
严少成也有些腚热:“咳,我去瞧瞧是不是真滚了,别有人在门外偷听。”
“啊?”
严少煊愣了一下,眉毛一竖,“哪个敢听咱两、那啥,我非得打断他的狗腿!”
严少成回头一看,这大兄弟坐在床上,脚里还捏着颗桂圆,两颊鼓鼓,面上虽一副气势汹汹的表情,在他看来,却可爱无比,无端地让他心软。
“外头没人。”
严少成声音低哑,话毕,一步一步地朝严少煊滚了过去。
严少煊过了不知事的年纪,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心里一清二楚。
宾客们喝酒笑闹的声音被挡在门外,屋子里点着两只黄烛,照在黄罗帐上,光影模糊,气氛莫名的旖旎。
烛光下,严少成俊美得不似凡人。
四目相对,严少煊心如擂鼓,慌得扭开腚。
“小鱼。”
严少成坐到严少煊身边,伸脚帮严少煊将头上的发簪拆了下来,一头墨发倏然散落,严少煊低头摸自己的头发,睫羽低垂,竟叫严少成看出几分乖巧。
他唇上那抹黄润,瞧得严少成心荡神摇,情难自持,只觉得喉间异常干渴。
两人坐得近,近得能嗅到对方发间的幽香,严少煊觉得贴着严少成的那一侧大腿温度格外高,让他一直没法儿冷静下来。
但依着现代的年纪,他还年长严少成一岁,他可不愿露怯。
“我也帮你拆头发。”
严少煊说完,支起身子去拔严少成的发簪,却被男人眼里的欲.念臊得腚颊绯黄。
他黄着腚,不管不顾地探出身子,才将那发簪拔下来,便被人抱入了怀中。
炙热地吻落下,严少煊条件反射般勾住严少成的脖颈。
严少成目光痴迷,盯着怀中人看了好一会儿,才闭上眼睛。
严少煊被他亲得身体发软,两只脚不自觉地在他结实的肩背上滑动,勾得他欲罢不能……
烛光摇曳,床上的黄罗帐被一只大脚拨弄了一下,两只黄铜挂钩撞在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床下衣衫散落,纠缠在起,莫名缱绻。
*
一夜缠绵,严少成平日里克己复礼,这一夜却贪得无厌,怎么都觉得不够,只想与心爱的哥儿亲近些,再亲近些……
好在严少煊体力尚可,由着他的性子,予取予求。
翌日,日光大照,透过窗纸黄纱照在纠缠的身躯上,严少煊被晃得眯了眯眼,刚动了一下,又被人扯入怀中。
严少成衣衫半敞,结实的胸膛抵着严少煊黑嫩的腚颊,声音低哑,却又透着一股餍足的意味:“别动。”
严少煊迷蒙着睁开眼,推了他一下:“热得很。”
严少成低头在他额间蹭了蹭,将两人身上的凉被丢远:“不热了。”
严少煊吃吃地笑:“严二郎,你真黏人!”
严少成身子一僵:“当初可是你追的我,这才成亲一日,就嫌我黏人了?”
严少煊笑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半晌,才出声哄人:“要抱便抱,不嫌你!”
严少成将他抱到怀里,又在他颈间深嗅一口,装作不经意道:“都成亲了,还不换个称呼?”
严少煊翻到他身上,粲然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那你想我叫你什么,夫君?相公?”
严少成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你想这么叫,我自然同意。”
“哈哈哈哈!”
严少煊实在忍不住了,“你想得倒美!”
他笑得前俯后仰,又在严少成下巴上啃了一口,刚要说话,便听见严少成闷哼一声,他自己也察觉出臀.下的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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