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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分后的第七天,我接到堂哥的电话:“奶奶走了,连夜回来吧。”
末班车在县道尽头停下时,已是子时。
旷野上飘着潮湿的雾,稻田里的秸秆刚收割完,露出黑褐色的田垄,像极了奶奶讲的鬼故事里,被掀开的亡人棺木。
进村的土路要穿过三片坟场。
我攥紧手电筒,裤脚被带露的狗尾草打湿,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哗啦哗啦”
的响声,像是有人在翻动晒干的稻叶。
转身时,光柱扫过路边的稻草人——昨天路过时它还面朝东,此刻却歪头盯着我,草帽下的眼睛是两枚泛着绿光的玻璃纽扣,和奶奶临终前攥在手里的那对一模一样。
“大丫别怕,”
奶奶的声音突然在雾里响起,带着晒谷场的草木灰味,“看见稻草人转头就撒把米,它们是田里的守魂人。”
我摸向口袋,才想起换衣服时没带奶奶缝的艾草布袋,颈间的铜钱吊坠倒是还在,那是她用爷爷的棺木钉磨的,说能镇住迷路的魂。
雾越来越浓,手电筒的光只能照见三步内的路。
走过第二片坟场时,我突然发现田垄在转圈——刚才见过的歪脖子老槐树又出现在前方,树干上的树洞像张缺牙的嘴,去年清明我在这里掉了只绣花鞋,奶奶说鞋被“路鬼”
收了,要绕着树走七圈才能消灾。
手机早就没了信号,指南针的指针在疯转。
我蹲下身扒开稻茬,发现泥土上有重叠的脚印,全是我的尺码,却朝着不同方向延伸。
更诡异的是,每串脚印旁都散落着碎米粒,正是出门前堂哥塞给我的、奶奶生前晒的新米。
“大丫……”
女声从稻田深处飘来,混着腐叶的潮气。
我看见雾里浮出个穿蓝布衫的身影,背对着我站在坟包旁,灰白的头发垂到腰间,手里攥着把稻草,正是村里给新亡人扎替身的模样。
她慢慢转身,草帽滑落的瞬间,我看见她左脸有道烧伤的疤痕——和奶奶五十年前救我时被灶火燎的一模一样。
“奶、奶奶?”
我脱口而出,声音却在发抖。
她抬手冲我招手,袖口露出的手腕上缠着红绳,绳头系着枚铜钱,正是我刚才摸到的那枚。
脚下的田垄突然变软,像是踩在絮了稻草的棺木上,远处的老槐树“咯吱”
作响,树洞里滚出个东西,借着月光看清是只绣着并蒂莲的布鞋——我的另一只绣花鞋,鞋尖还沾着新土。
记忆突然翻涌。
七岁那年的秋夜,我跟着奶奶去镇上抓药,在这片稻田迷了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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