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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到堂哥的电话时,正对着电脑处理加班报表。
他的声音像浸了霜:“老家祠堂塌了,二叔咽气前说,必须由你回去收拾牌位。”
话筒里传来纸钱燃烧的噼啪声,混着某种潮湿的、像纸页摩擦的窸窣响,像有人在耳边翻动泛黄的族谱。
进村那晚月黑如墨,青石板路上的积水映着祠堂歪斜的影子。
堂哥举着煤油灯站在村口,灯芯忽明忽暗,照见他左眼角新添的淤青,形状像极了纸人的五指张开。
“别碰。”
他把钥匙塞给我时,指尖划过我手腕,凉得像浸过井水,“老人们说,那是太爷爷当年给夭折的姑婆扎的替身,碰了会被勾走魂。”
老宅的木门吱呀作响,腐木味混着檀香扑面而来。
神龛上的牌位倒了七八个,最角落的位置空着,本该是太姑婆的牌位,现在只摆着个纸扎的小女孩,穿粉红缎面衣,鬓角别着褪色的绢花,左眼角点着颗朱砂痣——和我照片里三岁时的模样一模一样。
变故从子夜开始。
我趴在神龛前整理牌位,纸扎女孩突然发出“咔嗒”
声,转头时看见她的脖颈处裂开道缝隙,露出里面泛黄的草绳。
更骇人的是,神龛下方的青砖缝里渗出暗红液体,沿着“太姑婆之位”
的刻字蜿蜒,在纸人脚边积成小小的血泊,而纸人的朱砂痣正在融化,顺着脸颊滴进血洼。
“小穗,你还记得太姑婆吗?”
堂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见他手里攥着半张烧焦的族谱,缺口处露出“1942年冬,长女秀兰夭折,扎纸人替魂”
的记载,“那年太爷爷请了镇上的纸扎匠,说要用至亲血脉给纸人开眼,否则魂魄不安。”
他的目光落在我手腕上,那里不知何时多了道红痕,形状和纸人袖口的褶皱完全吻合。
凌晨三点,祠堂传来持续的叩门声。
我举着油灯过去,看见纸扎女孩站在门槛上,面朝祠堂外的竹林,粉红缎面衣上沾着新鲜的泥点,正是后山乱葬岗的颜色。
当我伸手触碰她时,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纸人的皮肤下,分明有脉搏在跳动。
“别碰她!”
村里的周伯突然冲进来,他手里握着把褪色的桃木剑,剑穗上缠着和纸人相同的粉红缎带,“你太爷爷当年用你奶奶的血给纸人开眼,后来你奶奶就总说看见穿粉衣的女孩站在床头,直到她咽气那晚,枕头下全是碎纸渣!”
他的声音在发抖,我看见他左眼角的朱砂痣正在渗血,和纸人脸上的一模一样。
真相在族谱残页里渐渐清晰。
1942年冬,太姑婆夭折后,太爷爷为留住血脉,让纸扎匠以“血亲替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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