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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喜瑟瑟发抖,他真是将差事当到屁股里面去了。
“今日值夜的护卫,全部关押审问。”
祁崇擦了擦长剑上的血迹,目光冰冷,能混进他的寝殿中刺杀,必定有内应。
“将殿内给收拾了。”
他没再瞧那两具尸体,转身出去。
祁崇登基并不算胜利,他不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甚至从小时候就和母妃一起被父皇厌弃,他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登上的皇位。
大抵是看多了后宫的争斗,看多了父皇宠幸别的女人,而令母妃伤心,他从小便对男女之事没什么感觉,甚至还有点厌恶。
唯有权术才能令他醉心,让他得到短暂的快乐。
可今日,梦中,他与那女子进行到最后一刻,杀手来了,打断了他前所未有的欢愉,所以他下手才那般残忍。
殿中,秦喜急忙命人收拾屋子里的血迹,将地毯都撤下来,拿出去清洗。
“这群杀手,胆子也太大了。”
秦喜来到床前,打算亲自将被单给换下来,手下却摸到一片黏腻。
“这是?”
他愣了愣,紧接着瞪大双眼。
陛下,铁树开花了?
祁崇披上鹤氅,在黑夜中静静走着,又来到那片梅林。
思索那女子到底是何人,想着要不要让暗卫去调查。
母后既有心安排,想必迟早会送到朕面前。
既如此,朕不妨好好等待。
祁崇心满意足的走了。
再说这边,陆霜霜仍旧以身体不适,让徐明诚搬到了书房去睡。
除了端阳长公主,其余的事情,徐明诚对陆霜霜几乎是有求必应。
这几日,端阳长公主明里暗里寻了她几次麻烦,陆霜霜不仅避开了,还让她吃不少暗亏,气得她卧病在床。
“夫人,宫中传来旨意,让您进宫一趟。”
这日,紫玉掀开帘子进门道。
陆霜霜正躺在榻上,莹白如玉的身子光着,背上敷着花瓣泥膜,看得紫玉一阵脸热,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夫人这几日,身子越发诱惑,曲线玲珑,同为女子都看得心里一阵酥麻。
陆霜霜转过头,声音也是清软撩人的。
“可说了什么事?”
“似乎是太后身子不爽利,要女眷去宫中侍疾。”
按理来说,本来应该是端阳长公主去的,但是长公主估计病得比太后还严重,这几日都被陆霜霜气得下不来床。
所以,这事自然就轮到陆霜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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