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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老杜关你啥事儿,又没偷咱家地,他家那多西瓜,也没给咱尝个味儿,还都是邻里乡亲呢。”
杜大叔回头指着婆娘骂:“你这没见识的婆娘,若日后贼偷到咱家,搭把手的人都没个,看你咋哭,就这德性只会败了咱家名声。”
说完,他拿起锄头出了门,也不管杜大娘在屋里撒泼喊骂。
赵麻子不时回望,只见贺渊手持木棍,步步紧逼,距离不断缩短,心中惶恐加剧,顿时跑得更快了,生怕被逮住。
正当赵麻子心急如焚之时,眼前麦田中突然出现一抹幽影,形似恶鬼,令他心头猛地一揪,脚下不由一滑,失控般栽入麦田之中。
待赵麻子抱着崴了的脚,痛呼连连时,才恍然想起那是李傻蛋做的稻草人:“哎呦,哎呦,你们赶紧回来拉我一把啊,我这脚可遭了罪,快回来呀。”
然而,那两人非但未停歇,听到呼唤后更是加速逃离,全然不理会赵麻子喊叫。
村里不少汉子闻讯而动,陆续加入这场追逐战,十几道人影在田野小道上交织穿梭。
夜色深沉,贺渊匆匆奔至小麦地,见是此人,心中掠过一抹暗喜,他双手紧握木棍,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叫赵麻子是吧?”
“兄弟饶命,饶命啊,只摘了四个西瓜而已,我们都是同村人,不至于闹大啊。”
“谁他娘是你兄弟,我是你祖宗。”
贺渊语气阴冷:“他们都去抓贼了,此处就我们二人,用四西瓜换一双腿,这笔买卖多划算啊。”
赵麻子闻言,吓得脸色骤変,他的左脚受了伤,一动便痛,却因为惧怕强压痛意,连忙往后爬去。
贺渊丝毫不将他的反抗放在眼里,手持木棍一步步上前,冷冷地说道:“你撞上来找死怎能不收。”
早早就想收拾他了,每回碰见都色眯眯盯着于清瞅,还有一次,于清在地里摘辣子,这禽兽精虫上头直往辣椒地跑去,还好贺渊出现及时,禽兽才刹住了腿。
贺渊举起木棍,手上用了几分力道,往赵麻子腿上打去,接连敲了好几棍,才消了气,他站在地里,满意地看着赵麻子痛苦嚎叫。
看见土小黄屁颠屁颠追上来,气又不打一处来,往人肚子上狠狠踹了好几脚。
“给老子闭嘴,嚎得跟猪叫一样,日后眼睛老实点,再敢盯着我夫郎瞧,我非把你眼睛都给挖了不可。”
这时,贺父也带着两贼人,与村里人走了过来:“阿渊,这……这咋回事儿呢。”
贺渊瞬间恢复成往日温和无害样子:“爹,赵麻子方才还想打我,哪知这弱鸡连我都不如,躲都不会躲,我一不小心力气就大了些。”
杜大叔恍然大悟喃喃自语:“这样呀,我就说咋老远都听见有人鬼哭狼嚎的。”
陶方愤然指向赵麻子:“这个败类,平日在村里偷鸡摸狗,还差点就糟蹋了一小姑娘,如今竟带外乡人来咱村偷窃,明儿让里正带去报官,让他吃牢饭去。”
小姑娘其实就是陶方心仪之人,如今,将此人抓了正着,定要让人滚出上河村不可。
李富贵提着湿漉漉的麻袋,无奈摇头:“渊小子,西瓜估计是卖不出去了,方才我追这两贼人,他们竟拿麻袋砸我。”
第43章
杜大叔说道:“那你咋不接住呢?这西瓜可值些钱哩。”
“我挡了,麻袋直冲我脑门砸来,躲都躲不过来,脑袋一黑我差点都晕过去了。”
贺山冲李富贵说道:“李富贵,那鬼玩意是不是你做的,大半夜的,你想吓死谁呀。”
王叔皱起眉:“不是富贵啊,明儿你赶紧把那东西搬回去,半夜我起来小解,有一回魂差点给我吓没了。”
“可不是嘛,我方才一回头就看见那鬼玩意儿,搁那直勾勾盯着我瞧嘞。”
陶方戏谑道:“富贵哥,你对咱村里谁有意见?不满直接说便是,何必整这一出,将人活活吓死。”
李富贵一脸无辜:“咋会吓人啊,我可是费了好些心思,还特意让我娘缝了头发,看着才更像个人。”
贺渊接过麻袋,查看一番发现西瓜只是裂了缝:“还好,西瓜只裂了口还能吃,大家伙儿去我家,都分一分哈。”
贺家房屋中油灯摇曳,于清焦急地在院中踱步,见贺渊安然无恙地归来,连忙跑上前:“阿渊,可算是回来了,咋样儿没事吧。”
贺渊方才收拾了赵麻子,心情大好:“放心吧,清哥,就这一群弱鸡,我一人能打三,你去灶屋拿刀,把西瓜切一切。”
于清瞥了一眼麻袋,心中已有了计较:“给我吧,你去地里多摘几个甜瓜回来。”
“行,我这就去。
娘,您也别站着了,找条粗麻绳出来,大家伙好将这三人绑到桃树下,明儿一早带去报官。”
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围坐在贺家院落吃瓜的人早已散去。
赵麻子一见里正带着一行人匆匆赶来,立刻哭天抢地起来,嘴巴不停嚷嚷:“里正啊,你可别听他们瞎说,这狗东西,哎呦,疼死我了,他不但把我腿打断了,还要抓我去报官,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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