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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兄,你看那小哥儿,模样真标志,性子也温和,不知许配人家没。”
高大壮硕的汉子,一只手搭在年轻少年肩上:“你别想了,从小就被贺家养着,给贺大娘儿子做夫郎的。”
少年闻言,面露沮丧之色,心中暗叹一声惋惜,望向于清的目光满怀思春之情,心想日后若能娶到如此俊美夫郎,定不会让他抛头露面。
有本事的汉子,怎会让自己夫郎赚钱养家,想必小哥儿相公定不是良人。
随着前方人群一一离去,两人缓缓走上前,壮硕汉子将水壶递给于清:“清哥儿,打一壶甜酒解解渴。”
于清接过水壶,手法娴熟从木桶中轻轻舀起甜水,灌入水壶期间也有少许洒落至手上。
贺母收了钱道:“田小子,上回给你娘买的摇椅,用着还舒坦吧。”
“贺大娘,你家的东西就是好用,我娘如今可喜欢躺在上面睡觉嘞。”
“娘,如今铺子也没啥事,让爹给打两张咱自家人用呗。”
“行呀,老头子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给他找点事做。”
贺母爽快应下。
“来,田大哥,你拿好哈。”
汉子立即拿过水壶,而后退到一旁等待,少年踱步至于清面前,不敢再盯着人瞧,眼神游移不定:“我……我也要一壶甜酒。”
少年自以为掩藏很好,然而周遭几人都是过来人,轻易便能看出他的小情愫,于清收敛笑意未多言语,只将水壶装满了甜酒递给他。
在两人离去不久后,贺母便嘀咕道:“如今,这些小伙子,一见着漂亮的心里头就爱瞎想。”
还不放心对于清叮嘱道:“清哥儿,你卖身契在阿渊手中,如今已嫁了人,心得放下来,别与那些不知事小伙子胡来。”
于清微微處眉:“娘,我一颗真心都放相公身上,若想找别人,以前在村里可没人看着我呢。”
贺母和于清相处数十载,清哥儿脾性也知晓一二,长得好,身段儿更好,走起路来瞧着都赏心悦目,脾性嘛无非就心气高,村里庄稼汉子,清哥儿是一个都瞧不上眼。
若非有一纸契书,儿子待人又不差加上自家家境殷实,不然,怎拿得下一心想攀高枝的人嘞。
虽说成家之后,她与于清一向不和睦,但清哥儿对阿渊好呀,再说,吃自家米长大的小孩,她知根知底才放心,清哥儿眼光高心肠却不黑,长相又出挑,咋能轻易拱手让于他人。
方才那小伙子她都看不上眼,更别说清哥儿了,连儿子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正当贺母沉浸于思量中时。
米线铺子的姑娘,双手稳稳端着托盘走到檐廊下:“贺大娘,方才你家哥儿要的米线,我忙完就给送来了,没饿着吧?”
贺母回过神,笑道:“没呢,没呢,放那木桌上就是嘞。”
“老头子,你去院里拿三个碗出来,把米线倒进去,不然,这热的天一会儿你去还碗啊。”
于清从钱袋中数出二十四文,递给姑娘付了米线钱,他等到摊上生意冷清后,才端起一碗米线,坐到廊下板凳上吃起午食。
下午时分,烈日高挂于半空中,抬头望天阳光刺眼,炽热阳光将土地晒得滚烫。
平日热闹的街道上,此刻只剩零星几人匆匆而过,河边柳树枝叶也显得委靡不振,怕工人染上暑气,码头活儿都往后压了压,待日头凉快些在动工。
于清坐在门边,心情烦躁地摇动竹扇,晌午过后,整个下午未见一位客人,也不知相公那咋样了。
“清哥儿,你来屋里坐,老头子你倒晓得躲阴凉,去门边看着摊子,可别把清哥儿晒黑了,他那一张脸,咱家阿渊带出去不也有面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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