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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青卡住他的下巴,用手指撬入齐芜菁的齿,又摸到少君的舌。
血从桑青的腕间渗出,淋漓地灌进齐芜菁的口中。
鲜血弄脏了少君瓷白的面颊,将少君的唇染得更加鲜艳。
血有些甜,对齐芜菁而言更像是久旱甘霖。
齐芜菁艰难挤出声音:“不要,会……”
“会上瘾。”
桑青满不在乎,“那可怎么办?我帮不了你。”
少君发出凶狠的呜咽,眼泪却滑了下来。
桑青用鼻尖蹭掉他的泪:“无青,谁伤透了你的心?”
他也不知道。
齐芜菁泪如雨下,他再次被诱惑奴役,握住桑青的手腕,一路舔到桑青流血的伤口。
停下。
这太蠢了。
你好狼狈。
齐芜菁思路清晰,却难抵血瘾的挑唆。
这时,他忽然迷蒙地“唔”
了声,几下舔舐桑青的手腕,却再也没有如愿尝到桑青的血。
血味从另一个地方传来。
齐芜菁神色恍惚,一路轻嗅,终于再次找到了血口。
他急不可耐地咬向桑青的颈侧,桑青却忽然直起身,齐芜菁下意识抬腰追寻而去,桑青却无动于衷,只是居高临下地看他:“说你需要我。”
“需要……”
齐芜菁没听明白,他勾着手臂,就要去缠桑青的脖子。
桑青被勾下身,他撑在上方,仍旧循循善诱:“嗯,说你想要我。”
齐芜菁将唇蹭上来,道:“父亲……”
可恶。
“乖孩子。”
桑青掌住他的后脑,让齐芜菁的犬齿深深陷进自己的血肉。
他抚摸着齐芜菁的发,像从前那样安抚浑身颤抖的小孩,温声说:“你生死都是我的,无青。
谁都不敢教唆你离开我,包括你自己。”
三千界也好,桑宛双也罢,都是小人。
桑青轻易控制了齐芜菁的身体,他把玩着少君手指银戒中弹出来的刺,而后将长刺插进了自己的胸口。
烛雪君脑中有个疯狂的想法,且此刻正在践行。
桑青胸腔被长刺划得糜烂,似乎在模仿着什么。
*
日暮时分,门外有人敲门:“邀月君,小的,小的。”
齐芜菁道:“滚开!”
那人一哆嗦,巴不得转身就走:“是,是。”
岂料他刚一转身,却撞上了另一个惹不起的主。
那人颤声道:“无、无所住大人!
以色声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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