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阮白就是这样,她焦急的将抽屉翻来翻去,其他的药物倒是找来一大堆,但终究没有找到血清。
想到多拖延一分钟,林叔的生命力就消耗的越快,阮白额头的冷汗流的更多了。
突然,她想到跟慕少凌视频通话的时候,他告诉自己,在某个抽屉的暗格里,有猎枪,麻醉剂等等,那血清会不会在那个暗格里呢?
阮白打开壁橱的某个抽屉,她几乎将整个抽屉都拔了出来,果然看到一把猎枪,一瓶英文标注的麻醉剂,还有两小管血清,几个未曾拆封的针管,甚至还有一大包雄黄粉。
阮白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将这些东西拿在手里,慌里慌张的下了楼。
楼下“噼砰”
的撞门声很是激烈。
阮白吓得花容失色,她没想到那些毒蛇竟然这样执着,竟然用自己的身躯撞门!
这些蛇实在是太怪异了,阮白又惊又恐,按理说毒蛇一般不会刻意的攻击人类,除非是它们感觉受到了人类的威胁,可这些蛇却仿佛不达目的不罢休似的,真是匪夷所思!
但此刻已经容不得她多想,因为林叔脸色已经呈紫黑色,眼看就不行了,阮白暗叫一声不好。
顾不得其他了,她强忍着心悸,颤抖的手撕开针管,不太熟练的安装上针头,将血清注射液用针头弄到针管里,学着护士给自己扎针的样子,找到林叔的胳膊上的血管,硬着头皮给他扎了下去。
但因为她先前没有扎过针,再加上她的手一直抖,阮白扎了好几次才找准血管。
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缓缓的将血清给林叔注射了上去……
门外砰砰的撞击声,让阮白脸色越发的发白,她完全能感受到门外不是一条蛇的撞击,否则不会发出这么重的声响。
第一次,她觉得自己好无助。
阮白将雄黄粉撒到林叔和自己的四周,撒了厚厚一层。
书上说毒蛇怕雄黄,但不知道这到底有没有科学依据。
此刻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将那一包雄黄粉全部都撒了个干净。
然后,她右手紧握着一把男式猎枪,左手更是死攥着麻醉剂,死死的盯着房门。
这里的房门是电子锁,极为结实,她倒是不怕那些毒蛇会撞坏门,
有些毒蛇比较聪明,它们看房门一直撞不开,直接爬到落地窗那里,用自己带血的身躯重重的撞玻璃。
阮白目睹了这一幕,大惊失色,这些毒蛇莫不是要成精了?
如果落地窗是普通玻璃,那就实在太危险了。
幸好慕少凌考虑周到,搬来前他命人将玻璃全部换成了防弹玻璃,毒蛇即便再猛烈的撞击,落地窗也纹丝不动。
但那些毒蛇却像是疯了一样,没有丝毫理智的一直撞一直撞,甚至它们身上被冲力撞的鲜血淋漓,也不退缩。
阮白抱着自己,缩在地毯上瑟瑟发抖,不敢想象如果毒蛇真冲入房间她该怎么办?
突然,阮白听到别墅门口,传来一阵急速的脚步声,有“砰砰砰”
激烈的枪响声,其中有一声心急如焚的熟悉的呼唤她的男声,这让她的眼泪瞬间滑落下来了。
慕少凌他回来了,真的太好了……
总裁,夫人被欺负了!把人往死里虐,还用我教?可是那人是表小姐!送表小姐出去玩,非洲就不错。总裁,夫人被帅哥追!打断腿扔海里!追夫人的人是您弟弟啊!弟弟就不能打吗?敢追他的女人,就是找死!夫人把您弟弟接进屋了!他猛然起身,扛起小女人进卧室,两天不收拾,就想翻天了!...
俗话说,傻小子睡凉炕年轻火力壮!自从成了杨家老二媳妇只见过她相公进房,从未见他上过床。靠,不会出去打野食,偷吃了吧!小傻子翻身而起,扛刀出门。没错!她!要!捉!奸...
春花秋月朱莎帐,夏雨冬雪野茫茫。乾坤万里谁为伴,煮酒当歌夜未央。莫问庖丁如奈何,我笑苍天弄无常。红颜皆醉我独叹,一梦醒来是黄粱。...
未婚夫和妹妹在病房上演好戏,还反咬一口她和又瞎又残的准妹夫有一腿。渣男的背叛,绿茶妹的挑衅,养母的逼迫,林小雨被逼无奈,嫁给了眼看不见腿不能动的准妹夫费云南。新婚之夜,她亲眼看到和丈夫长了同一张脸的男人,满手鲜血站在自己面前。传言这个俊美无俦却偏偏又瞎又残的男人暴虐成性,每逢月圆之夜都要杀人,难道...
谢氏第六代中医继承人谢云韶一朝穿越,成了农家痴傻丫头,家徒四壁爹娘不合,弟弟病弱,极品亲戚整日挑衅,一家四口举步维艰。幸好她有空间在手,发家致富奔小康。但她还缺一个相公,让她挑挑看谁适合当她相公?清冷矜贵外冷内热的皇室王爷?孤僻矜傲不通世故的冷面杀手?翩翩公子清雅出尘的一品画师?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小侯爷?哎呀呀挑花了眼呢。...
活了两世,还没认出本王,该罚。红绸帐暖被浪翻滚,夏倾歌捂着自己的老腰骂娘杀千刀的,谁说他是面冷腿瘸肾不好的残王?他根本就是不知餍足的饿狼。她是倾世谋妃,一国皇后,为辅助所爱之人上位,她机关算尽费尽心机,可在事成之后,她产下双生子当日,却被自己所爱之人亲手了结了母子三人的性命。重生五年前,夏倾歌带着仇恨惊艳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