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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尼抬手抹去自己脸上的眼泪,“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应女士,”
闻确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微微的颤抖,“我是不是该这么称呼你?都到这个时候了,你有胆来,没胆承认你吗?”
老尼周身一颤,惊慌地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闻确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狠厉地看了她一眼,“人都没了,你也没必要藏起来了。
当年走得潇洒,留他一个人在这世上,如今人没了,你在这跟我演母子情深,有必要吗?”
“是我对不起应忻,但我绝对是为了他好才走的。”
老尼几乎要说得声泪俱下。
闻确仍然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好听的谁都会说,怎么说都能把话圆回来,但是应忻受过的伤害他实实在在看在眼里,实在无法相信这套完全站不住脚的说辞。
“我想我解释你也不一定会信,但是我当时真的没有办法。”
老尼枯瘦的手指紧攥着身下的衣摆,太阳穴的青筋暴起,哭起来时,眼睛和应忻一模一样。
闻确别过头,不想看那双眼睛,“你怎么就没有办法?有多大的苦衷能让你连自己儿子都不要了?”
“我坐牢了。”
简简单单四个字从那老尼嘴里说出来,把闻确勉强燃起的气焰一下子又浇灭了。
闻确愣在原地,错愕到说不出话来。
“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不想告诉他。”
女人低下头,眼泪依然横流,她不再像个出家人,好像只是一个平凡的、无力的母亲,“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出来之后,我回过家,家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想应该是他搬走了。”
“然后你就出家了?”
女人点点头,“我之前常常想,是不是我上辈子做的错事太多,才让我这辈子倒霉成这样,索性再也不问世事,活得还能痛快点。”
“你为什么不找应忻?”
“我是拖他下水的人,是会让他声名狼藉的人,我给不了他什么东西了,我就该走了。”
闻确刚想反驳这听下来毫无逻辑的话,却恍然发现,对方不过是做了跟自己一样的事。
自以为会把应忻拖下水,自以为会让应忻声名狼藉,自以为给不了应忻什么东西了,就自顾自地走开。
从前,他站在他们的感情里面,迷茫之间走了自以为是正确的路。
如今再回过头看,自己和给应忻造成伤害的那些人也没什么两样。
于是闻确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一部分来自于幡然醒悟,发现自己竟然是这样的人的震惊,一部分来自于自己醒悟太晚,已经无法回头的痛苦。
他放开了女人,痛苦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崩溃地喃喃道,“太晚了……我发现得太晚了。”
“不会的。”
女人斩钉截铁的说,“你不要相信那个人的话,我的儿子我了解,他是大风大浪过来的,他不会做这种傻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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