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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留一人看家,其他人去江边码头查看情况,我和老汪去找铁犁头。
镇外不远处,江堤下面有一块坡地,搭建了一排低矮的草棚,一条碎石板铺成的小路通向江边。
走近草棚,可以看清有四五家铁匠铺,炉火不很旺盛,偶尔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敲击声。
汪施才领着叶首志走到北头一家门口停下来,喊了一声:铁犁头在吗?棚内有人应道:哪个啊?话音未落,棚子里钻出一个精瘦小子,稍高个头,不到二十岁,上身穿了一件汗搭子,肌肉鼓鼓的,腰间系着一条看不清颜色的粗布围裙。
汪施才拍着他的肩头,你是铁犁头的小子吧,你爸呢?说着就拉着叶道志进了棚子。
棚子里黑乎乎的,叶首志眯起眼,打量着对面站立的汉子,中等个子,四十岁样子,方脸大眼,膀大腰圆,皮肤黑亮,因为长期打铁,左臂上布满灼伤的疤痕。
汉子一看是汪施才,搓着手呐呐地说:是大兄弟来啦,坐,坐。
他儿子搬过来两个树墩,汪施才摆摆手:就站着说吧。
日子还能过吗?铁犁头叹气:过不下去了,这里人都在跑反,地都快没人种了,谁还来打农具什么的?唉,五家铺子有四家炉子熄了火,镇里还要我们交税。
汪施才说:你还想不想往南边去?铁犁头苦着脸:不去怎么办,总不能在这等死吧。
汪施才看到叶首志对他点了点头,便说:这位是叶先生,他想雇你干活。
你若愿意,今晚收拾家什,明天一早跟我们走。
铁犁头很是相信汪施才,点了点头。
叶首志掏出5元钱塞给铁犁头,说:你去买点粮食衣服,路上用得着。
说完,很随意地踢了一下炉子边上的大风箱,说:这风箱有些年头了吧,也带上。
说完拉着汪施才走了出去。
晚上,天空阴沉,青弋江上一片漆黑。
一艘小船从江边滑出,悄无声息地向对岸弋江镇驶去。
此时,弋江镇货物检查站房门大开,里面摆了一张八仙桌,马灯的火头拧到最大,五个收税的兵丁围桌而坐,正在清点今天收缴来的税款。
领头的打着酒嗝,笑眯眯地说:这些日子弟兄们很卖力,今天奖赏大家,每人先发50…。
刚听到门外一阵轻响,几个人影就闪进了屋内,再定神一看,大门紧闭,四个蒙脸大汉已将他们围住,冰凉的刀尖抵在咽喉。
他向后缩了一下,颤声道:好汉,别,有话好说。
持刀汉子粗声道:要钱还是要命,你们自己选。
把钱全部放在桌子上!
旁边一个兵丁想站起来,被身后的汉子一拳击昏在地。
领头的兵丁连说:要命,我们要命。
说着就把桌上的大洋、纸币划拉到一起,又叫兵丁们把兜里的钱也掏出来。
蒙脸汉子看着差不多了,便一齐动手,将兵丁全部打昏,捆紧手脚,堵住嘴巴,放倒在地。
接着在房间里迅速搜了一遍,从床下拽出了一箱子弹。
找出一块布料,将钱包好系在身后。
拿上五枝步枪,拧暗马灯,悄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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