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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那天的雨,下得像是天漏了。
我和山灵蹲在老宅屋檐下,看着雨水在院里的蓝莓丛上溅起一层淡蓝色的雾气。
铜钱串挂在门框上,那枚"
天枢"
钱正不紧不慢地往外渗着血珠,滴在青石板上,转眼就被雨水冲成淡红色的细流。
"
长白山......"
山灵摩挲着铜戒指,"
李师叔临走前说过这个地方。
"
我正想接话,院门突然被撞开。
刘铁柱跌跌撞撞冲进来,裤腿上全是泥,手里攥着个东西——是张戏票!
纸质已经泛黄,上面印着"
长白山天池水宫大戏院"
,日期却是七天后的四月十一。
"
村口...村口来了个马戏团!
"
他牙齿直打颤,"
他们说...说要请全村人看戏......"
马戏团的帐篷是血红色的。
我们赶到时,帐篷已经支在了村口打谷场上。
十几个穿彩衣的小丑正绕着场子转圈,他们脸上涂着厚厚的油彩,嘴角咧到耳根,露出森白的牙齿。
领班的是个侏儒,戴着高礼帽,手里甩着根人骨鞭子:"
来看戏喽!
长白山千年难得一见的——"
他猛地掀开身后红布,"
《七仙贺寿》!
"
红布下是个铁笼子,里面蜷缩着七个穿古装的孩子,每人手腕上都系着红头绳。
最骇人的是他们的脸——分明是半年前老坟山失踪的那些孩子!
山灵的听诊器突然炸开,金属碎片划破了她的脸颊。
血滴在地上,竟像硫酸般腐蚀出一个小坑。
"
师兄,"
她拽住我的袖子,"
他们不是人......"
帐篷里的气味像停尸房。
我们坐在第一排,看着侏儒挥鞭驱赶那些"
孩子"
上台。
他们机械地表演着杂耍,动作整齐得诡异。
当最小的那个翻跟头时,我清楚地看见他后颈上插着三根银针——和当年山娶亲时那些新娘一模一样!
"
好看吗?"
耳边突然有人吹气。
我猛地转头,邻座不知何时变成个穿蓝布衫的男人。
他戴着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睛没有瞳孔,只有两团跳动的蓝色火焰。
"
李......"
我刚要喊出声,就被他捂住嘴。
"
别出声,"
他在我手心画了个符文,"
他们在钓山灵。
"
台上突然变调,七个"
孩子"
开始唱那首熟悉的童谣:"
囡囡乖,囡囡俏......"
歌声中,他们的皮肤开始剥落,露出下面蓝莓藤编织的真容!
帐篷突然剧烈摇晃。
侏儒尖叫着扯开自己的西装——里面是密密麻麻的蓝莓藤!
他跳上台,一把抓住山灵的手腕:"
终于抓到你了,山医大人!
"
千钧一发之际,李念山从帐篷顶破布而入。
他左手的蓝莓藤已经开花,花瓣像刀片般飞旋,瞬间割断侏儒的藤蔓。
"
跑!
"
他扔出个烟雾弹,"
去长白山!
"
浓烟中,我看见七个孩子手拉手围住侏儒,他们肚皮上的血字连成一句:"
山债血偿"
。
最小的那个冲我眨眨眼,从嘴里吐出个东西——是半枚铜钱,正好能和我那枚"
天枢"
拼成完整的一个!
我们在长白山脚下找到了昏迷的李念山。
他怀里抱着个铜匣子,正是当年封印山髓的"
山眼"
。
匣子已经打开,里面是七颗蓝莓种子,排列成北斗七星。
"
种在天池边......"
他咳出蓝色的血,"
能镇七年......"
山灵把种子埋在天池畔的温泉眼旁。
第二天,那里就长出七株蓝莓,每株都开着黑白两色的花。
而拼好的铜钱上,血渍组成了完整的地图:一条蓝线从我们村子直通长白山,线上标着七个红点,每个点都画着小棺材。
铜钱背面多了行小字:
"
山债轮回,再七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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