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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雪啊。”
罗微语说,“真羡慕她,出身好,长得又好看,所以能让阎寒这么优秀的男人对她掏心掏肺。”
“你不也能让我对你掏心掏肺么。”
张烁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谁让你好看啊!”
“你喜欢我只是因为我好看?”
“当然不是,因为你是独一无二的。”
夫妻二人互相调笑,恩爱异常。
阎寒将虞雪从床上扶了起来,让她半靠在自己身上。
他一只手抱着她,另一只手端着杯子喂她喝水:“虞雪,醒醒,喝点水。”
虞雪觉得又热又闷,像是从潮湿的热带丛林被唤醒过来。
她看不真切眼前的景象,只感觉有个模糊的人影在动,似曾相识。
她含糊地吐出三个字:“我想睡。”
“喝了水再睡。”
阎寒强制性将杯子放在她唇边。
几个小时持续39°以上的高烧,外加出了一身汗,她嘴唇已经干得起皮了,急需补充水分。
可是她并不想配合,将头往边上挪了挪。
“虞雪,虞雪你先别睡。”
阎寒晃了晃她,像哄小孩一样轻声轻气,“听话,喝口水。”
在他的坚持下,虞雪勉强张嘴喝了几口。
喝到一半,水呛到气管中,她抑制不住地咳嗽哦起来。
阎寒放下杯子,手忙脚乱地帮她拍背。
一直袖手旁观的阎霖终于看不下去了,抽了几张纸巾走过去帮忙:“笨死了,我来。”
“小心。”
“小心什么?”
阎霖呛他,“她又不是瓷器,碰不碎。”
二人手忙脚乱了一番。
而虞雪呢,她只觉得头有千斤重,浑身无力,昏昏沉沉靠在阎寒身上。
经过刚才的咳嗽,她的意识稍稍清醒了一些。
她知道自己正靠在一个男人的怀中,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的烟草味。
上一次他们挨这么近是在冰川风雪肆虐的晚上,他们挤在一个小帐篷中,一同经历了生死。
那个时候她也在他身上闻到了同样的味道,烟草,还有……荷尔蒙。
她忘了是谁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当一个人爱着你,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荷尔蒙的气息都是不一样的。
好像是童鸢,也好像是丛筱月,她已经记不真切了。
她从未把这句话当真,但阎寒对她的心思她是心知肚明的。
她一直都不想给阎寒造成错觉,也一直冷静地划清彼此的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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