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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拍他的肩膀道。
拧过身找垃圾桶把骨头吐里面。
“哎哎,好嘞,说实话,非子你一看就是咱北方姑娘,豪爽。”
他也不再客气。
便和我说话,边顾着手里的烤鱼烤串,有条不紊。
“怎么样?好吃吗?要不再来一串。”
我挥挥手以示不用。
“常子,我们现在这路是要怎么走啊。”
我问道。
“是这样,你看看这山,我听小姐说你也是行内人,您看出来什么了吗?”
他把烤好的都放整齐了,让别人拿去分了。
然后边洗手边问我。
去他的行内人,我就是一小当铺着眼,科班出身,没啥积累,全靠书本。
我跟着胖子混不就是因为这年头就业形势紧张嘛。
胖子是怕丢人怎么着,这都往哪吹呢?风水?我哪懂这个。
。
当然,我不能就这么拆穿自己。
“嗯,这个嘛,看是能看出来一些,但就是刚睡醒,脑子有点木。
这个……你是贵二爷的伙计,贵二爷那能耐是有目共睹的,你给我说说,显示一下二爷手下的本事。”
他明显膨胀了,呵呵……这奉承话谁都爱听,可别装,我看得出来,那小眼睛眯缝的,都快赶上杜海涛了。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说:“其实吧,凭我跟爷的这些年,这山。
。
。
。”
“山川有灵而无主,尸骨有主而无灵。
我们现在处的夹道口,再往前是小平原,而旁边这座山程环状,与前方小平原相连刚好是个名堂对穴,名堂开阔,前朝后靠左右抱。
所以,我们必须到旁边那座山,才能进盆地。”
“对对,就是这样,语哥说的没错。
大家快收拾,快点!
天黑之前必须把基地弄好。”
小常明显是在符合那人。
小语哥?小常同志紧锣密鼓的做吩咐去了,我来回看看,大概今晚得睡河床地了。
我也帮不上忙,拿着面包,刚吃烤肉,用面包清清嘴,边啃边向那个‘语哥’走去,他一个人蹲坐在河岸石头上,手搭在膝盖上,低着头玩手机。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一个人在那,就是有些心疼,很轻,说不上来的怪异的感觉。
我并不认识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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