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星燃本想接过琴来弹,但还是放弃了,他拧了拧衣袖上的水,自己浑身湿透,岂不是会弄坏她的琴?
渺渺抱琴起身,指着廊亭另一端:“我家就在这儿,随我去换身干净衣服吧!”
廊亭的另一尽头是一座别致的小院儿,院子不大但并不简陋,反倒连细枝末节里都透着别致,想来这姑娘家里的人,学识品味都不低。
院里人也不多,能见到的只有仆从三位,护院两人。
渺渺让仆从带他们去厢房,又送来了手巾和干净的衣袍,两人换上干净的衣衫后就去了正厅,她让人煮的姜汤也正好送来了。
“喝上一碗,驱寒。”
二人乖乖喝了姜汤,渺渺便迫不及待问:“弹错的音,是哪一个?”
星燃将琴抱过来,将方才她演奏的那首《水云》又重新弹奏了一遍,在薛稚堂听来无甚差别,但一旁的渺渺姑娘却陷入沉思。
曲罢,渺渺点头:“是不太对,不过你耳力真好,我若不仔细听,真听不出来……还有,你弹的比我的更好听。”
“耳力是天生的,弹得好是下了功夫。”
难道不应该说“姑娘谬赞了”
云云吗?!
薛稚堂打心底里为自己这位朋友着急。
你这不知谦虚的性子,注定了情路坎坷啊……
“那我还有进步的余地吗?”
渺渺不仅没生气,反而很期待地看着星燃。
星燃陷入沉思。
薛稚堂在心里给了他一脚。
“能吧……”
星燃道,“不过要换位师傅教,愿意批评你纠正你的那种。”
渺渺郑重地点了点头。
说话间,雨停了。
“雨停了就不留二位了。”
渺渺推开窗子,雨后空气清新扑鼻。
也找不到借口继续留下,星燃便起身告辞,走出门才想起衣服的事:“明日洗干净送过来……”
“不必了。”
渺渺摇头,“衣服是叔父的,他不喜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别介意。”
“怎么会。”
星燃朝她挥挥手,和薛稚堂一起离开了。
……
总裁,夫人被欺负了!把人往死里虐,还用我教?可是那人是表小姐!送表小姐出去玩,非洲就不错。总裁,夫人被帅哥追!打断腿扔海里!追夫人的人是您弟弟啊!弟弟就不能打吗?敢追他的女人,就是找死!夫人把您弟弟接进屋了!他猛然起身,扛起小女人进卧室,两天不收拾,就想翻天了!...
俗话说,傻小子睡凉炕年轻火力壮!自从成了杨家老二媳妇只见过她相公进房,从未见他上过床。靠,不会出去打野食,偷吃了吧!小傻子翻身而起,扛刀出门。没错!她!要!捉!奸...
春花秋月朱莎帐,夏雨冬雪野茫茫。乾坤万里谁为伴,煮酒当歌夜未央。莫问庖丁如奈何,我笑苍天弄无常。红颜皆醉我独叹,一梦醒来是黄粱。...
未婚夫和妹妹在病房上演好戏,还反咬一口她和又瞎又残的准妹夫有一腿。渣男的背叛,绿茶妹的挑衅,养母的逼迫,林小雨被逼无奈,嫁给了眼看不见腿不能动的准妹夫费云南。新婚之夜,她亲眼看到和丈夫长了同一张脸的男人,满手鲜血站在自己面前。传言这个俊美无俦却偏偏又瞎又残的男人暴虐成性,每逢月圆之夜都要杀人,难道...
谢氏第六代中医继承人谢云韶一朝穿越,成了农家痴傻丫头,家徒四壁爹娘不合,弟弟病弱,极品亲戚整日挑衅,一家四口举步维艰。幸好她有空间在手,发家致富奔小康。但她还缺一个相公,让她挑挑看谁适合当她相公?清冷矜贵外冷内热的皇室王爷?孤僻矜傲不通世故的冷面杀手?翩翩公子清雅出尘的一品画师?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小侯爷?哎呀呀挑花了眼呢。...
活了两世,还没认出本王,该罚。红绸帐暖被浪翻滚,夏倾歌捂着自己的老腰骂娘杀千刀的,谁说他是面冷腿瘸肾不好的残王?他根本就是不知餍足的饿狼。她是倾世谋妃,一国皇后,为辅助所爱之人上位,她机关算尽费尽心机,可在事成之后,她产下双生子当日,却被自己所爱之人亲手了结了母子三人的性命。重生五年前,夏倾歌带着仇恨惊艳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