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薛进泄了一次后,很快又插了进来。
连羽半睁星目,躺在他的身下,觉得有些难受──男人像猛兽似的猛插着自己下体,有如猛虎离山,蛟龙出海,一次重过一次,一下深似一下,次次直顶花心尽头。
“呃啊……哦啊……”
口水缓缓从小女孩的嘴角溢出,水亮一片。
薛进双眼冒火,低下头去,舔着她的唾液,顺势而上,吻住小女孩的红唇,细细的啃噬着──仿佛那是一道吃不厌的美食。
“宝贝,叔叔想死你了。”
薛进仰起头来,臀部的肌肉紧缩。
大鸡巴操进穴底的深处,更象突破一道门似的,这道门,是紧缩的,热嫩的,有磁性的,龟头每插及它,就要被吸住。
连羽羞赧的轻摇着头颅。
她只觉得宫口一阵酥麻,有股电流在肉穴里逡巡,那种被撞击,被充满的感觉,十分猥琐而美妙。
她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却又难以抵挡住它的诱惑。
所以她潜意识里,似乎在等待那肉乎乎的大阴茎,硬梆梆的顶进自己体内;然而身体的极度负荷,似乎也在希冀着,这种折磨的结束。
连羽是矛盾的,自责而又羞耻,她虽然还小,不太懂得男女之间的情事,但无疑现在她的身体要比她的心智早熟得多。
每个女人都是一座待开发的宝库,就看发掘的人手段如何,很明显薛进绝对调教女人的高手。
但无论小女孩愿意与否,她的身体很诚实。
薛进那张俊雅的面孔,此刻有些扭曲,他皱着眉头,神色有些乖戾,额头间一片油光,仔细看去,原来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亮着。
突然他张嘴咬住女孩的一颗奶头,下身用力的顶住小女孩的花心穴底,停留了片刻,猛的冲着她蜜穴用劲再次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把龟头拖出洞口,再猛地直插而尽,让马眼触碰着她子宫壁为止。
“嗯啊……”
猝不及防的攻击,令连羽为之意乱。
“别,别……呃啊……”
她哼哼着像似痛苦的呻吟,实则男人的勇猛让她心生惧意──她有种身体被刺穿的错觉。
薛进嘴角带了一抹冷笑。
女人大都口是心非,他自然明白,所以小女孩的话,反而引起了他的兽性。
“不要吗?等会恐怕你要哭喊着,让我狠狠干你。”
说着,薛进抬高她一只小腿,搁在肩膀上,大腿则压着她另一只小腿。
这样的姿势,让小女孩有些难以接受──造型很淫荡,几乎把生殖器献祭一样,呈现给了男人。
“啊……不,不要这样……”
她抗议着踢蹬着小腿。
薛进大手抓住她的脚踝,不去理会她如同小猫般虚弱的反抗,尝试着找了一个得力的角度,挺直了腰身──
此时连羽两条腿被他摆成了斜斜的一字形,人也只能侧卧,整个下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看着男人微微抖动的粗长性器,恨不能立刻死去。
薛进凑到小女孩的胯间,觉得位置还是不太对,便单手用力,生硬的拉着小女孩的腿,拖进了几许。
“啊……”
连羽已经过了药性,所以声音高阶起来。
总裁,夫人被欺负了!把人往死里虐,还用我教?可是那人是表小姐!送表小姐出去玩,非洲就不错。总裁,夫人被帅哥追!打断腿扔海里!追夫人的人是您弟弟啊!弟弟就不能打吗?敢追他的女人,就是找死!夫人把您弟弟接进屋了!他猛然起身,扛起小女人进卧室,两天不收拾,就想翻天了!...
俗话说,傻小子睡凉炕年轻火力壮!自从成了杨家老二媳妇只见过她相公进房,从未见他上过床。靠,不会出去打野食,偷吃了吧!小傻子翻身而起,扛刀出门。没错!她!要!捉!奸...
春花秋月朱莎帐,夏雨冬雪野茫茫。乾坤万里谁为伴,煮酒当歌夜未央。莫问庖丁如奈何,我笑苍天弄无常。红颜皆醉我独叹,一梦醒来是黄粱。...
未婚夫和妹妹在病房上演好戏,还反咬一口她和又瞎又残的准妹夫有一腿。渣男的背叛,绿茶妹的挑衅,养母的逼迫,林小雨被逼无奈,嫁给了眼看不见腿不能动的准妹夫费云南。新婚之夜,她亲眼看到和丈夫长了同一张脸的男人,满手鲜血站在自己面前。传言这个俊美无俦却偏偏又瞎又残的男人暴虐成性,每逢月圆之夜都要杀人,难道...
谢氏第六代中医继承人谢云韶一朝穿越,成了农家痴傻丫头,家徒四壁爹娘不合,弟弟病弱,极品亲戚整日挑衅,一家四口举步维艰。幸好她有空间在手,发家致富奔小康。但她还缺一个相公,让她挑挑看谁适合当她相公?清冷矜贵外冷内热的皇室王爷?孤僻矜傲不通世故的冷面杀手?翩翩公子清雅出尘的一品画师?给点阳光就灿烂的小侯爷?哎呀呀挑花了眼呢。...
活了两世,还没认出本王,该罚。红绸帐暖被浪翻滚,夏倾歌捂着自己的老腰骂娘杀千刀的,谁说他是面冷腿瘸肾不好的残王?他根本就是不知餍足的饿狼。她是倾世谋妃,一国皇后,为辅助所爱之人上位,她机关算尽费尽心机,可在事成之后,她产下双生子当日,却被自己所爱之人亲手了结了母子三人的性命。重生五年前,夏倾歌带着仇恨惊艳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