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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走过去伸手去拉踏浪的手臂说道:“你的手怎么了?”
“我没有事。”
踏浪将手背到身后,躲开睫露伸过去的手。
“我看看嘛!”
睫露拉住踏浪的手臂,掀起袖子,手臂上是触目惊心的红疹子。
这一幕让她胆战心惊,吓的睫露睁大眼睛,当场愣住。
踏浪看一眼睫露的表情,自己心中不舒服起来,将手抽回,再次背过去。
半晌!
睫露摇摇头,回过神来,抬头看着踏浪。
“怎么回事,刚才还是好好的?”
踏浪看着远处朦胧的山川,不看睫露,此刻他心中很不自在。
“说了没有事!
不要管,一会就好了。”
“你坐下!
怎么能说没有事呢!”
睫露可不管他,拉着让踏浪坐下,硬是拉过来他的手臂,卷起袖子,为他上药。
”
我啊从小就是体弱多病的,身上也常常会带一些膏药,我给你涂抹一点,一会就好了。”
踏浪坐在睫露面前,看着她从衣服里拿出一瓶药膏,用中指沾上,一圈圈轻轻打转为他涂药。
在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的一点脸庞,很舒服,很温暖,心间渐渐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愫。
他从小生有怪病,只要一碰触女人就会在碰触的地方长出红疹子,不但奇痒难耐,而且极为恐怖,让人不敢直视。
因着这样的身体,他不能碰女人,所以他总是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对女人很感兴趣。
在外人看来他是一个放荡不拘的性子,只有他自己知道,每次见到女人自己心里盘算的是怎样快点逃掉。
这次机缘巧合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和睫露接触没有发病,本以为是两个世界的女人不一样,没有想到和卡伊拉短暂的接触依旧立马让他犯病。
睫露低头专心地为踏浪上药,嘴里说道:“卡伊拉你先等一会啊,我给踏浪涂点药,就让他分别带我们回去啊!”
就在这时,一白一青两道光芒迅速逼近,转眼在灵州上多出了两个人,一位白衣青年,一位黑衣青年。
白衣青年出现后,向着踏浪失礼,语气恭敬。
“萧前辈!
何事?请吩咐!”
“雪教习!
音教习!”
一边还在后怕中的卡伊拉,看到熟人激动地叫起来。
“教习!
是你们?”
睫露听见卡伊拉的声音,抬头看到站在面前地雪纷飞和音千凡。
踏浪看到雪音二人,赶忙把手从睫露手中抽回。
“都认识啊,这就好办了,唤你们来此是想让你们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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