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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不懂池宴歌,判断不出池宴歌心情的好坏。
现在和池宴歌在同一座城市都这么焦头烂额,那等她开学呢,两地相距一千多公里,就算想见池宴歌,都不是随便就能见到的事了。
用力叉住华夫饼,陈序青捏紧叉子冰冷的把手,破釜沉舟地开口:“那你呢,为什么现在问我微信不回我消息?”
池宴歌拿起垂在点心盘边的另一个叉子,用叉子尖搅动漏出的奶油,然后又将叉子缓缓放下。
她的肩膀就停在陈序青身边,垂下微卷的黑色发丝扫在陈序青胳膊上,严肃沉声:“这件事是我不对,也对你不礼貌,很多事情是我还没想清楚,所以没能考虑到你的感受。”
胳膊痒痒的。
陈序青捏着叉子的右手更用力了,但她并没在仔细听池宴歌的道歉,感官细胞被那一两缕扫在胳膊皮肤上的发丝弄得溃不成军,她不停咽下口水,去抑制心中狂躁的悸动。
又想起在家那晚,昏黄灯光中,池宴歌俯在她身前眼里只有她,也几乎差点要吻上她的模样。
池宴歌,在她们关系之中占有绝对主导权的池宴歌,冷静自持,游刃有余,却总有叫陈序青窥探着迷的意外之处。
池宴歌身上难得的甜香,比华夫饼更甜的香调将陈序青包裹,让陈序青真的很想撩开那扰人的发丝,亲吻池宴歌沾满甜香的耳根。
“好吗?”
只回神听见结尾疑问,陈序青茫然转头看池宴歌,池宴歌靠在沙发椅背上,双手交握胸前,正微微歪头注视陈序青。
池宴歌究竟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成熟的吗,像乔献一样的吗?
漂亮冷淡的脸再次凑到眼前,近距离对视的浅棕色瞳孔,上扬着微微纳闷的眼尾,陈序青发着愣,没躲,没应声。
“你在发呆?”
陈序青疯狂摇头,转身忙碌地塞了口华夫饼在嘴里咀嚼:“没有没有,我只是,我下午会有点困。”
“困了?”
池宴歌失笑,从身侧拿起一个抱枕塞进陈序青怀里,手帮陈序青撩开耳发别在耳后,露出陈序青烧得通红的耳朵,“在这睡会儿吧。”
陈序青捏紧抱枕,粗糙布料硌着她指尖,心脏在指腹里咚咚狂跳,半张脸烧红得快要滴血。
完全没敢动一下。
“还是在这里睡不着?”
耳垂也被池宴歌的手指轻轻捏住,“陪你回家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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