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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奇怪的谐音。
池宴歌没忍住笑了下。
……
说要往回走却离市中心越来越偏的两个人,不知不觉走到了穿城冬青市靠近城北的怀远河岸。
池宴歌想就此停在红灯前不再继续走,陈序青却在信号跳转绿灯的瞬间走上斑马线,冷掉的糖糕在塑料袋里,跟随陈序青愉悦的步调晃晃悠悠。
“你想走到天亮吗。”
池宴歌淡淡调侃,身体自动跟上陈序青的脚步,揣在羽绒服口袋里的手也拿出来,真实感受雪夜冷空气的涌动。
“跟你说哦,我有三件特别喜欢的事情。”
路上没人,陈序青就转过身来放慢步子倒着走,眼睛看着池宴歌笑,“坐公车,逛超市,深夜压马路。
尤其是下雪下雨的天气,感觉就算走到天亮也不会累。”
池宴歌没太多表情变化,只安静听陈序青念叨,注意力一半在陈序青身上一半在陈序青身后。
“我出生那天冬青市下了历年来最大的一场雪。”
陈序青双手在面前比划出齐肩宽的距离,“据说积雪有这么深,导致全市交通大瘫痪,我姐说当时家里差点要给我起名叫陈积雪。”
池宴歌记得那一年,她第一次到冬青市就遇上北岸桥大塞车,她坐在陌生又让人头晕的车里被人抱着。
窗外如落花一般飘着漫天大雪,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招牌璀璨辉映在河的两岸,耳边喇叭声络绎不绝,在池宴歌的瞳孔中,生出她从前从未见过的繁华都市景象。
“陈序青。”
池宴歌指了指通往下河岸的缺口,“下去坐会儿吧。”
“好啊!”
陈序青点点头,转身往黑暗的斜坡下行,在池宴歌前面打开了手机的照明灯。
怀远河岸的步行道分上下两层,高的一层种满柳树直接与大马路相通,而两人要去的下河岸则铺设着石板路,石板路上每隔一段距离摆放一张供人休息的长椅。
走在寂静无声的斜坡上,池宴歌拉近了与陈序青之间的距离,陈序青无所感知地专心照亮前路。
直到终于又见到路灯的光亮,池宴歌才放慢步调,任陈序青的背影又远了些。
走近长椅,不知是河岸边的温度更低还是雪下得更急了,长椅上积满一层小小的、晶莹的雪霜。
池宴歌正要用手抹去,陈序青却在池宴歌身边蹲下身,然后将扎紧的塑料袋和没关灯的手机放在长椅上,用手心小心翼翼聚拢长椅上的雪霜。
于是,池宴歌将伸出的手收回。
她的目光静静落在陈序青的动作上,一个超级迷你、几乎不成型的小雪人很快出现在陈序青的两手之间。
“池宴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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