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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宴歌把包又递给陈序青拿着,顺手脱掉外套,只剩下内衬的白色修身吊带裙。
她右手越过陈序青的肩膀,关掉客厅的大灯,只留下鞋橱顶上一盏小小的夜灯。
眼风冷冷地扫过陈序青,转身往屋内走的同时回答陈序青的话——
“不困吗,还有心思关心乔献。”
池宴歌家的布局和陈序青家相似,都是三层高的楼,次卧和客卧都在二楼,陈序青踩着台阶上楼,走前面的池宴歌看上去不太想说话。
这种感觉,也跟那一次陈序青到池宴歌家的状况很像。
两人蹲在沙发边等池宴歌妈妈出门,蹲到脚都在发麻,才终于听见门合上的响动。
陈序青一屁股坐在冰凉的地面上,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她没注意到从她裤子口袋露出的大半张叠好的信纸,池宴歌把信纸抽出来,打开看了一秒就重新叠好,单手递还给陈序青,冷冰冰说重要的东西自己注意收好。
后来池宴歌带陈序青上楼的时候,也像现在这样一声不吭。
陈序青猜出池宴歌心情不好的大概,又不是能完全明白。
之前那封是别人给陈序青倾述爱意的情书,这次状况又有不同,陈序青实在猜不透,不敢贸然向池宴歌解释。
池宴歌打开从前陈序青住过的客卧的门:“你以前的东西都在,还需要什么再找我。”
“好。”
陈序青看眼停在门外不打算进房间的池宴歌,便自己主动先走进房间,“明天我们也一起回蓝山吗。”
“再看吧。”
池宴歌从外关上门,陈序青静静面对被关上的门,能听见池宴歌在外面走动的声响。
陈序青转身看客卧内的布局,突然看到熟悉的东西,陈序青快步到窗边的书桌前,惊讶捻起两只用信笺纸做的千纸鹤。
池宴歌从卫生间洗澡出来,扎着丸子头,正准备去敷面膜,听到陈序青在外面敲门。
笃、笃、笃,熟悉的礼貌又规律的三下。
池宴歌看着门把没有动作,等了会儿外面不再有第二次敲门的动静,池宴歌转了半步打算离开。
笃、笃、笃。
伴随第二次敲门声,还有陈序青的声音:“池宴歌,对不起,能打扰你一下吗。”
池宴歌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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