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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再次驶入高速,陈序青关掉车内的灯光把冷风风速调低:“后座上有毯子,你要是觉得冷可以盖着。”
池宴歌没动,只说:“给别人准备这么齐全?”
“我姐丢我车上的,她也没用过,就我在车上睡觉的时候会用。”
陈序青看眼后视镜,专心开车没分神听池宴歌的意思。
“你跟你姐现在不常见面吗?”
池宴歌左手去拿起车后座的毯子,“好像她跟乔献见面的次数更多。”
“嗯,因为我都在外面拍摄嘛,不拍摄的时候也都呆在自己家里剪片子。”
陈序青余光瞄眼池宴歌,再用右手去出风口探了探。
池宴歌的身体陈序青很了解,很少生病,但非常容易在夏天莫名其妙感冒发烧,她手停在出风口至少半分钟,确认风速真的很慢,才把手放回方向盘。
已经是凌晨两点,即便是从机场上高速的车也不算太多,车子一路通过机场高速再到绕城高速。
车内在播放夜间电台,被毛毯盖住的池宴歌歪头靠在副驾座上睡着,呼吸平稳而又缓慢。
陈序青没有关掉声音的手机在车门边的凹槽响起,发出亮光,碰上要下高速的口子,陈序青没去看,先把车拐进了辅道。
车子刚好停在红灯口,池宴歌突然叫她:“陈序青。”
凹槽里的手机又响了一声。
陈序青反手去拿手机,眼睛是看向池宴歌的:“睡醒啦?”
陈序青将手机调成静音,心想可能是刚才的响动把好不容易睡着的池宴歌又吵醒了。
见池宴歌不说话,陈序青感觉池宴歌还没睡饱,就软声哄道:“你再睡会儿吧,应该还有二十多分钟的路。”
“车靠边一下。”
“?”
虽然不明白池宴歌想做什么,陈序青还是听话地过了路口把车靠在能停车的路边。
池宴歌解开安全带,陈序青以为池宴歌要下车走人,吓得赶紧也解开安全带,身体微侧左手已经靠到门边了。
池宴歌从她身后抓住她的右手,陈序青回头,池宴歌的身体几乎倾在她眼前。
“我可能是疯了……”
池宴歌在陈序青眼前轻念。
抑或不再需要明天的继续,那绵延无尽的渴望和内心嫉妒的怒火将池宴歌的理智尽数掩埋,她在此时此刻不再想要追求一个必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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