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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血脉之网（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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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

王柠的警告从音响炸响。

天花板降下钢丝网，杨沐晨抱着妻儿滚进通风管，身后传来服务器爆炸的轰鸣。

管道内壁用荧光涂料画满涂鸦，小乐指出其中一幅："

这是爷爷家的狗！

"

顺着涂鸦指引爬到出口，竟来到宠物墓地。

智能墓碑突然播放狗吠声，每声犬吠都对应着某段网络协议代码。

杨沐晨捡起块骨头形状的U盘插入墓碑接口，墓地喷泉立刻涌出磁流体，凝聚成去世多年的金毛犬。

"

跟着它！

"

焦念一推着婴儿车在墓碑间狂奔。

金毛犬撞开守墓人小屋，屋内挂满不同年代的电子宠物机。

小乐按下自己出生那年款的按钮，所有宠物机屏幕亮起，电子宠物都在重复小儿子昨夜的啼哭。

地下室铁门印着血色掌纹，杨沐晨按上去时闻到焦糊味。

门后是布满灰尘的产房，手术台上摆着台老式拨号电脑。

焦念一突然腹痛难忍，分娩那天的监控录像正在循环播放——新生儿脚环闪烁的频率与路由器信号同步。

王柠的虚影从心电监护仪钻出："

孩子才是终极服务器..."

她突然被病毒入侵般扭曲成马赛克，"

...脐带血..."

杨沐晨砸开冷藏柜，二十管脐带血排列成dNA模型，每支标签都印着不同国家的网络密钥。

克隆军团撞破产房大门时，小乐把磁铁按在暖气片上。

整栋建筑开始倾斜，所有人滑向露台方向。

杨沐晨抓住晾衣杆的瞬间，看见自己不同年龄的衣物正在晾晒：初中校服口袋露出网吧会员卡，结婚西装内衬缝着服务器图纸，昨天的t恤印着儿子手绘的wiFi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