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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额上汗水不断渗出,脸色酡红,眉心高高蹙起,口中低喃着什么,竟开始扭动起来。
他不是个未尝情事的男人,想起梁松方才所言,心中登时顿悟,他眉头一皱,起来走到殿门口,沉声喝道:“梁松。”
“皇上。”
门外传来老太监惊惶的声音。
他一脚把门踹开,值夜禁军和内侍登时跪满一地,司岚风探头过来,带着惊疑,“皇上——”
“没你事!”
李兆廷冷眼扫去,“梁松,滚进来。”
司岚风噤声,老太监心惊胆战,危颤颤的走进来,“皇上,这……”
李兆廷又是一脚踹到他心口上,“你在她身上用了什么东西!”
“皇上,皇上,”
梁松暗中叫糟,只怕这马屁要拍到屁股上了,他赶紧爬起,仓促间瞟量李兆廷脸色,眸色深沉,却又并非全然愤怒,隐约带着一丝莫可言状的诡谲。
他略一思考,腆起笑脸道:“皇上,老奴只是女官燃了安眠的熏香,这香有个好处,能令人想起意中良人,仿佛身临其境般,仅此而已。”
话说得颇有几分巧妙之处,但那东西明显就是催情之物了,且会让人产生幻觉。
李兆廷听罢,眉骨微微跳动,只低声说了句“滚”
。
老太监唇角浮笑,爬起走出返身掩上门。
李兆廷慢慢走回去,床上,素珍似乎听到声响,两眼微睁,神色中透着浑浊,“连玉?连玉……”
她低声的叫。
李兆廷两手攥紧,青筋暴起,后背、头上迅速长出一层汗来。
在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手已落到她颊上,做了方才就想做的事儿。
指腹擦过她柔嫩的脸庞,感受着她,而后他将她的发丝轻轻捋到耳后。
他听到自己心跳如雷的声音,像个少不更事的少年。
手心都是潮湿的,脑里尽是那风雨一夜、帐昏烛红的情景。
那晚,她身心抗拒,他开始其实也不舒服,但随后在她身体深处驰骋,为她所深深包裹那种湿热温暖令人颤栗的奇异感觉……不是妙音,不是被欺混蒙骗的那个夜晚,甚至不是阿萝,是她。
不知是***还是什么,但那晚,令他终身难忘。
两穴绷得死紧死紧,她口中唤着的是别的男人的名字,他不是没感受到这种莫大屈.辱,他若上前,自己都要瞧不起自己。
可若二人有了孩子,是否就有了……转圜的余地?
何况,他也想她了。
那么想。
他知道这有多犯贝戋,可……
?一时之间,嫉妒、***暗织交错一起,发丝被缠绕在五根修长白皙的指头上,一点点收紧,他看到她吃痛委屈的表情,心中每个毛孔仿佛舒张开来,身上某处却连同心窝倏地发疼发涨,终于,他慢慢俯下身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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