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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个儿去处理了!”
兄妹三人就着微弱的油灯光,将一些长了虫的,坏的都挑出来。
将剩下的好的,放在木盆子里,倒水浸种。
“幸亏没多少坏的,唉哟,我的小腰……”
夏竹夸张地捶着腰。
吕氏白了一眼,“你再圆滚滚的肚子,哪儿还有腰呢?庄户人家多是实在人,拿豆子出来换钱的时候,肯定都早在家里挑出过一些坏的了,否则哪有你们那么轻松。”
其实夏竹有些不明白,吕氏她们,怎么就有那么多的针线活儿可以做。
慢工出细活?
“姥姥,你又在做什么了?”
夏竹弄完豆子,凑上去瞧了瞧。
方氏拿针拨了拨头发丝,“姥姥眼睛不好使咯,这就不锈了。”
夏竹看着方氏这危险的动作,人闪闪地远远地。
方氏状若无事地继续绣着绿叶。
“姥姥,你这样,这样,拿着针戳头,这样不疼吗?”
夏竹学着方氏的样儿比划着。
方氏放下针线,整理着。
“喔,这哪会戳到自个儿头呢,姥姥只是人老了,又不傻。
没事戳头干嘛呢。
头发上有油,拨一拨头发,针走起来就快多了……”
夏竹捣了捣春兰的胳膊,“大姐,你可别学姥姥的,瞧着真是吓人。”
夏竹低声凑到春兰身边。
春兰白了眼夏竹,“你害我戳到手指了!
你当我傻啊,我才不学这呢,一搞不好就戳到头了,这手指头戳得面目全非了,去戳戳头去?”
春兰不满地示意着自个儿的手指。
夏竹呆愣地看着春兰的手指头又冒着一滴滴血珠子,看着春兰一脸淡定,习以为常,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这一日,吕氏给夏竹几个,找了事儿做。
夏竹和文佑挑拣着豆子,被春兰羡慕地看了一天了,顿觉不淡定了。
是自个儿不厚道了?
夏竹将土铺在木盆上,湿湿的。
夏竹将蚕豆,一颗颗地平铺在木盆的土上,一个木盆子放不了多少豆子。
夏竹和文佑将家里的木盆子都铺上了豆子。
移到自个儿屋子里去。
这几天屋子里有生火,只是这木炭都是自家弄的。
把木头烧红色,用盐水交灭火红的木头,天气好的时候,拿出去晒,等木头等木头干了就是炭了,自家制的木炭,跟外面卖的总是差好多,但是有总比没有好。
在屋子里总算也不用包好多袄子了,太笨拙了,挪挪都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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