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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仪式删去了女方跨火盆之类的活动,却保留了新郎敲门、挑灯的步骤。
在宾客的起哄声中,陆栖川终是走进了林府的正厅。
林朝槿因是林家长女,上面再无哥哥,陆栖川就主张由自己将她背上花轿。
林府主母梅椿早已哭红了眼,就连林均许都在一旁轻轻抹泪,等陆栖野绕过屏风接上林朝槿时,陈京观看到屏风那头的人影与陆栖川说了些什么,就见她朝林府外院的位置举了一躬。
陈京观是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可这林府的点点滴滴都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事。
他清晨离开林府时无意间听下人说道,小姐的妆发已经完备,可老爷和夫人还是在小姐的闺房中待了许久。
不知自己的身份,苏扬有没有与林家提过,而林均许对自己的身份又有何看法。
此时的陈京观变得风声鹤唳,心思全然不在婚宴上了。
他不是坐以待毙之人,既然已经寻到了苏扬这条线索,那就紧握住与他相关的人。
林均许,无疑是最好的目标。
“愣什么神呢!
走啦!”
陆栖野将轿子的帘子撩上去,算是完成了任务。
他看着哥哥的马走在最前头,自己就慢慢遛到队伍后面来找陈京观。
“好。”
今日的陈京观有些奇怪,陆栖野侧着身打量着他,没有作声。
往日陈京观酒量不错,只说昨日那一坛桂花酿就能让他彻夜不眠,他断然不信。
可是陈京观的脸色很不好,自己忙着为哥哥接亲也一直没顾上问。
陆栖野现在不担心陈京观瞒他,却依旧担心陈京观会选择自己抗事。
“你是不是又干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
陆栖野骑着自己的马,用缰绳牵着马往陈京观的方向靠,陈京观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应声。
“你早晨与离鸿起了争执?我看你俩在门口站了许久。”
陈京观停顿片刻,“栖野,你对晏离鸿了解多少?”
陆栖野没想到陈京观会这样问,思虑了半天,有些犹豫地说:“你若是指他的身世,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
父亲为了不让他感觉别扭,几乎不会与我们谈起晏离鸿之前的事情。
不过,”
陆栖野顿了一下,“我信他。
虽说我爱与他争个口舌高低,可是他配得上我叫一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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